“夫人此言,就有失公允了。辰王让本县主陪他下棋,本县主未离开半步,再者今日来客这么多,难道本县主还得挨个儿操心不成?”
谢芊葇不顾侯府一家子难看的脸色,继续冷嘲热讽道:“侯府的两位小姐和一位世子又不是三岁小孩,青天白日就行淫.乱之事,难道还有人强迫他们不成?”
“今日是本县主乔迁之喜,贵府的世子和小姐包藏祸心,在本县主府上聚众淫.乱,弄得乌烟瘴气,我还没来得及向你讨要说法呢,你倒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秦氏瞬间被怼得哑口无言。谢老太君更是被眼前这一幕气得头晕目眩、站立不稳,最后被扶到了软椅上,一阵抢救。
平日咋咋呼呼的芸姨娘已经傻眼了。至于谢守良,早被气得头重脚轻、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君奕辰和谢芊葇先后坐在了红木雕花椅上。
这个时候,床上的四人也已胡乱地穿好了衣服。
谢芊葇蹙起眉头,仰着小脸,对君奕辰开口道:“辰王,本县主今日刚刚乔迁新居,就在我这府上发生了如此淫秽之事。只怕我这府邸的风水都被破坏了。还请辰王主持公道。”
那双炯炯发亮的眼眸露出狡黠的神色,说不尽的灵动调皮。
君奕辰登时心情大好,难得碰到这个女人有求于他,即便明知只是做戏而已,他也甘之如饴。
“本王之前已言明会割了此二女的耳朵和舌头,如今竟还做出如此淫贱之事,简直罪加一等。”
君奕辰的声音冰寒彻骨,带着一抹叫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至于这两个男人,青天白日行淫邪之事,简直罪大恶极。不如就执行宫刑。乐安县主觉得如何?”
“依本县主看,辰王所罚合情合理。大周国一向最重纲常伦理。此四人破坏纲常、败坏人伦,可谓咎由自取。”
谢芊葇扯唇,目光像一把钢锥,寒光直刺人心。
谢芜莜、谢银朱、谢铭轩、段飞闻言,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扑过去跪在君奕辰的跟前。
“殿下,饶命啊!这一切都是乐安县主陷害的,臣女一向知书识礼,恪守礼仪,不敢越雷池一步。还请殿下明查!”
“殿下,是乐安县主给臣女等用了迷香,所以臣女等人才会迷了心志,才会犯下大错,还请殿下恕罪。”
“殿下,一切都是乐安县主所为,还请殿下为我等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