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知道那个逆女医术如此了得。
又想起先是三女儿被设计落水,到现在还说不了话,再是二女儿又被皇上留宫罚跪,一切皆为那个逆女所为。
一时间只觉熊熊怒火憋在胸口宣泄不出,气得谢守良心窝一抽一抽的痛。
谢守良连自己的情绪还没调整好,侯府当家主母秦氏又匆匆赶来打听女儿的消息,一听之下怒火攻心,差点儿晕倒。
谢守良还未将秦氏安慰好,芸姨娘又哭丧着脸找来让他为三小姐主持公道,声泪俱下地请求严惩谢芊葇。
谢守良一个头两个大,可是面对一个正妻一个爱妾,他也只能强忍满腹怒火,好好规劝二人,心里更是对谢芊葇恨到了极点。
安抚好秦氏和芸姨娘,他又命人备好马车,早早去宫门口守着,就等着丑时一过将二女儿接回来。
再说宫里的谢芜莜,跪在养心殿外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体力已明显不支。
后背也被汗水浸透了,晚风袭来,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
她又饿又累,还要时不时忍受宫人异样的打量,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时间对谢芊葇的恨意犹如长藤野蔓疯长起来。
“霄王殿下,咱家已经通禀了,皇上暂时不见任何人,您还是请回吧。”
养心殿外,霄王君意霄被内侍总管江盛海拒之门外。
他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阴翳,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谦礼。
君意霄对着江盛海微微躬身,温声道:“有劳江总管了,那本王改日再给父皇请安。”
江盛海连忙避开,作揖道:“霄王慢走。”
等君意霄离开一段距离,原本温润的神色不复存在,面上如同覆了一层寒霜。
他身边的贴身侍卫丘冥愤愤不平道:“殿下听闻皇上中毒,可是马不停蹄的从三百里之外赶回来,皇上倒好直接说不见就不见。倒是辰王,从来都是不经通报直接闯入……”
“回去自行领罚。”君意霄语气淡淡。
“是。”丘冥再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