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生拍拍头：“随便都行，待会别添乱就行。”

姜苗苗听到高露要留下来，也自告奋勇要求陪闺蜜。

方晴对着两个男的吼道：“现在立刻马上下楼滚蛋，明天到派出所自首。一个都别想逃啊！现在大数据一查，该有的记录都有！”

黄生掏出两根红线，交给高露和姜苗苗，让她们竖起手掌，绑在中指上，然后对着两女的中指吹了一口气，口念：“神威五岳，炁贯乾坤。万丈火焰，电掣雷奔。帝锺震撼，击碎昆仑。持吾八臂，变现身形。四头赤发，神鬼吊惊。破窠捣穴，摄魄皈宁。追魂复体，起死回生。上扶天德，下济苍民。急急如律令。”

两女的手指不自觉地高速抖动起来，眼神里都透露出不可思议。

黄生掏出一张人形符纸，将小纸人的两手搭上两根线，对着小纸人吹了一口气。

小纸人仿佛活了过来，对着黄生点点头，还双手抱拳对着高露和姜苗苗作揖。

看到黄生驱动这种稀奇玩意，两女四眼惊喜，恐惧之感骤减。

小纸人行过礼，出门往楼下飞去。黄生带着众人跟在后面。

小纸人飘飘忽忽飞到一楼，穿过音控室、化妆间中间的通道停在一面墙壁前，两只可爱的小手做出推的动作。

方晴旁边两名警察上前一步，拿出警棍敲击，发出空鼓的声音，用肩膀推，却纹丝不动。

黄生拿出一张黑色破煞符贴到墙上，右手打了一个响指，符纸无火自燃，墙上突然流下腥臭的液体。高露和姜苗苗一面惊叹一面后退，嘴巴张成了大大的圆形。

符纸燃尽，墙体也诡异的消失，出现一条甬道，甬道两侧墙上点着两盏皮质宫灯。

走下甬道，居然有个挑高六七米的大殿，四周八根红色石柱，柱上雕刻着夜叉、无常等狰狞的画像，大殿中央是一口黝黑的金属棺材，棺材上一漏斗状的容器冒着黑色的烟气，棺材前面是两个香炉，香炉各插着三长两短的香，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到达殿中，小纸人直接坠落在地，磕头磕个不停。

“我靠，见到祖宗了，磕什么头啊？”黄生上去吧唧一脚，小纸人变成了纸片，转身对高露和姜苗苗说，“你们两个可以出去了。”

话音刚落，空中响起密集的声音，就像有很多蜜蜂扇动翅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