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陪着几个孩子吃完晚饭,她泡了个澡,便美美的睡着了。
王家,王母已然清醒过来,得知儿子已然用过神药后,稍感安心。
待得知晓神药乃是瑞云县主所供之时,她刚放下的心却又提了起来。
儿子数次得罪县主,县主没有怪罪已然是好的了,怎会如此好心给儿子治病。
放心不下的王母便寸步不离王云深的房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如何是好呀。
王云深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王母就坐在他的对面,不住地用手去摸他的额头,然后再去试探他的鼻息,生怕他会突然之间就没了呼吸。
王父则吩咐厨房,做了一桌美味佳肴来招待张御医。张御医无所顾忌,大吃大喝了一顿后,来到了王云深的房间。
再次为他把过脉后,他心中已然有了数,“老夫人,你不必再守着了,令郎的状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如今王云深的脉搏,已不似用药前那般时急时缓。
脉象虽然虚弱,但也算是稳定了。
王母并不相信瑞云县主会有如此好心,只要儿子还未醒来,她便要一直守着。
张御医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无奈表情。
他默默地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离开了房间。
他心中暗自感叹:“罢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对于瑞云县主和王云深之间的过节,张御医一无所知。
即使他了解到其中的缘由,他也坚信瑞云县主的人品。
毕竟作为一个经验丰富、成熟稳重的医者,县主也有自己坚守的道德底线。
对她来说,患者就是她的责任所在,无论对方与自己是否有仇怨。救死扶伤本就是医生的天职,她绝不会因为个人情感而影响对患者的救治。
当晚,张御医中途起床查看过王云深三次,他的情况一次比一次稳定。
第二次查看时,王云深已经醒来,他的神智已经清醒,不像下午那般迷糊,都烧得说胡话了。
王母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