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大清的话,那秦淮茹哭得更甚了,因为她深深地知道,这何大清说的句句在理,就是她秦淮茹能言善辩,却也是无法反驳啊!
没办法,秦淮茹只得哀求傻柱,她哭着对傻柱说道:“雨柱啊雨柱,你说怎么办啊,怎么办?”
傻柱能怎么办?一边是自己的亲爹,一边是自己的老婆和继子!他夹在中间,任他有万般能耐,也是无法施展,无用武之地啊。
傻柱只得问道:“你先别哭,你拿医院的检查报告,让我瞧瞧,再作商量!”
那秦淮茹只得从怀中掏出医院的报告单,那傻柱一看,如火焚的内心稍稍凉快了些,说道:“这里只是说,疑似某方面功能受损,有待后续观察啊,你何必如此呢?”
“吉人自有天相,棒梗会没事的!”
吉人是有天相,但这棒梗是吉人吗?秦淮茹对自己儿子的本性了解得很清楚啊!
傻柱的安慰并没有使秦淮茹心安,她料定棒梗凶多吉少,可是又不能当着傻柱的面说棒梗是恶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啊,那等于承认自己教子无方吗?
只能心存侥幸了!但她不能就此服软,又大声哭道:“要是棒梗那方面不行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这哪跟哪儿啊,至于吗?你真的为儿子而活吗?
棒梗这人也是,如果就这德行,不留下后代,那对人类社会,可是个好消息啊!
可秦淮茹不这么想啊,这宝贝儿子也是她生命的重心,她如丧考妣,心如死灰,却也是无能为力。
秦淮茹心里恨意如大海,心想:无论如何,事情不能这么了结,要么把这疯老头赶出四合院,要么把这疯老头炸干再赶出四合院。
傻柱以为自己暂时劝慰住了秦淮茹,其实是秦淮茹一时隐而不发而已。
傻柱又跟何大清说道:“爹,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何还是这么疯?一个六十九的老头子,居然和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年轻决斗,你真的疯了不成?”
何大清摇了摇头,说道:“是棒梗要向我决斗,而我从来不畏挑战!”
这话说的没毛病!
“你就不能让这点不懂事的年轻人!”
“我从来不!”
这疯老头,看样子这辈子是没有人能改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