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可有些紧张，她深呼吸一口气，才鼓足勇气道：“张先生，您是在收集黄金吗？”

这是在打探他？

张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杨亦可更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解释：“张先生，您别误会，我不是在打探你的隐私，我只是觉得你帮了我和赛赛这么多，想为您做点什么。”

张森听了这话，感觉有点意思，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杨亦可受到鼓励，心里安定了些，“张先生，前两天，水位没那么深了，我看见您每次潜水，都去了金店。”

“所以我就想着，您可能一直都在收集黄金。”

“虽然我不知道，也不好奇，您要黄金做什么，我只是想问您，您还需要黄金吗？”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也许可以帮到您。”

张森心中一震，忙问：“你能搞到黄金？能搞到多少？”

杨亦可想了想，“具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因为黄金不在我手上。”

“那在谁手上？”

“在银行的金库里。”

张森：“……”

这姑娘是来恩将仇报的吧。

他感觉刚才的欣喜若狂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谢谢你哦，不过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大家都知道金库里有黄金，但是拿不出来呢？”

杨亦可现在只恨自己嘴笨，急得要死。

涂赛也是一脸无语，凑过来，“行了，张先生，我帮可可说吧。”

“可可的舅舅是大夏银行的行长，金库钥匙在他手上，之前怕你担心我们揣摩你的隐私，又怕这天灾马上会过去，万一你动了金库，给你惹来麻烦。”

她指了指天，“但看现在这样子，官方一点行动都没有，我们也彻底相信了，现在真的是末世，说不准哪天就要死了。”

“现在到处都被冻起来了，你也没法再去搞黄金了。”

“你帮了我们那么多，要是你还想要黄金的话，只要你一句话，我和可可去帮你把钥匙弄来，你自己去拿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