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灵灵先别怕，我们去下面坐着好不好？”

路灵手足无措地回抱住何慕婉。

“大奶奶，我真的没有想伤害年霜的！我是讨厌她！但是……但是……”

路灵哭得哽咽，话都说不完全。

何慕婉给她顺气，让她安静下来。

几分钟后，路灵脸上全是泪痕，她捧着杯热茶抽抽嗒嗒地说：“刚刚年霜叫我出去，我本来……本来不想理她的，可是她说她见到了我妈妈。”

“然后我就出去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年霜的时候，我就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把她推下了楼梯……”

“看见她滚下去的时候我真的吓死了，可是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她。”

“大爷爷，大奶奶，你们要相信我！”

何慕婉和路延年嘴上虽然说相信路灵，可心里却不免犯起了嘀咕。

路灵自己都承认了是她亲手把年霜推下楼的，可为什么又说自己不受控制呢？难道当时她着魔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