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霜眼泪汪汪地抱着鸡头出门,哭哭啼啼地走到后花园,路逾白正在这里批阅学生的论文。
年霜咬着嘴唇走过来问:“四哥,请问家里有没有锄头这种挖土的工具呀?”
路逾白今天穿的很休闲,一件白色条纹衬衫加浅色牛仔裤。看上去年轻又有朝气,放在学生堆里都不会被人看起来他实际是教授。
他喝着咖啡,仿佛没听见年霜的问题。
年霜又道:“四哥,你在打电话吗?”
路逾白仍旧没理。
年霜只好道:“路教授,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到她这个称呼,路逾白总算掀起眼皮给了她一个淡漠的眼神。
年霜笑了笑,又难过道:“我看见胡小姐和岁岁在杀鸡,心里有些难受,万物有灵,那只母鸡也是母亲,它生下来的小鸡肯定不愿意失去妈妈。”
“我想让这只母鸡入土为安,路教授可以帮帮我吗?”
路逾白道:“门口打车。”
年霜没明白他的意思。
路逾白视线转向电脑道:“自己去精神病院。”
年霜失落地走到后花园的空地旁,埋葬了那个鸡头。
路逾白冷嗤一声。
真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