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轻蔑地勾起嘴角。

然后被鬼差们捆缚着，在跟岁岁说了再见以后，一齐离开了。

白无常凝视着盯着小女孩离开的方向久久不愿意移开目光的岁岁，心中欣慰。

小帝姬又了却了一次执念。

……

圣心疗养院里，楚可颜刚刚被注射了镇静剂，已经昏睡过去了。

江森顶着黑眼圈，疲惫又无力地问被他紧急喊过来的清扬道长：“有没有那种能清除一段记忆的法术？”

浮云观在江森的资金帮助下已经重建成功了，清扬道长也乐得跑这一趟。

但听到江森的问题之后，还是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你是想让她失去跟路聿风所有的记忆？”

“没错。”

江森咬牙道：“可颜这几天嘴里念的一直都是路聿风和那个野种，在她心里都没有我的位置了。我为了得到她策划了那么多，她只是看到那个野种的照片以后就把我弃之如敝屣，我不甘心！”

清扬道长静静地听着他发牢骚。

心里却在翻白眼。

情情爱爱有什么好的，一个公司的管理者为了一个女人都不去上班了，把身体都弄垮了。

世人真是愚昧。

爱情，哪有金钱好呢？

“有一种能消除指定记忆的蛊虫。”清扬道长还是敬业地解答了江森的问题，“但是这种蛊虫价格昂贵，一只要两千万。而且会消耗宿主的寿命，还会经常生病或者精神衰竭。江总，你真的想要吗？”

江森思考几秒，“两千万是小事，至于可颜的身体状况……反正我只要她陪着我就好了，她不去想着路聿风和那个野种，哪怕只能活短短几年，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