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聿风说完便带着岁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殡仪馆。
等他离开以后,何佳蓓才敢出声:“三哥,我好疼啊……”
路时赋神色莫名,过了半分钟才将何佳蓓搀扶起来,“要不要去医院?”
“我不知道。”
何佳蓓满脸都是泪,五脏六腑好似被搅成了一团,她疼地倒抽凉气,出口的话却委屈得不行。
“五舅舅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难道就因为我不是他的女儿吗?可我没有骗人。”
“你真的没有骗人吗?”
路时赋的声线凉薄:“我看到岁岁脖子上的伤痕了,那印子的走向是从上往下的,普通人很少有那么长的胳膊能反过身往自己的脖子上抓那么一道。所以,那道指甲印只可能是你抓的。”
何佳蓓脸色愈发难看,她连哭都忘记了,慌慌张张地为自己辩解道:“兴许岁岁她可以办到呢?”
“蓓蓓,我不是傻子。”
路时赋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好像要把她看穿,“你戏演得太过了,岁岁一个四岁的小朋友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你推到地上?”
何佳蓓带着被拆穿的慌乱支支吾吾说:“岁岁……岁岁她力气是挺大的。”
路时赋只是看她。
“三哥,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