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生孙天裂的气吗?”
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自己就有可能被针对,甚至掉脑袋。王蔡见玉皇这副油盐不进的鬼样子,也只好尽可能地打圆场,说好话。
“啧,我堂堂天堑最高指挥官,怎么可能会妒忌一介匹夫?”虽说玉皇嘴上不饶人,可真到时候,他这副肉皮囊也经不起推敲,“我只是时常感到心寒。”
“您有空自我消遣,不如转变心态处理下各部门提交的报告。”王蔡语气略微强硬地回复,“再拖下去,您很快就会迎来第二个野心勃勃的‘二郎真君’。”
“看来我健全活到退休前的愿望应该是很难实现了。”玉皇无奈地说,“所以,你有什么事要汇报?”
“首先是监狱的报告。”王蔡沿着玉皇的转变顺势而下,“那里的监狱长对被破坏的设施已束手无策,急需一笔可观的拨款进行修缮工作。”
“说到监狱,我倒想问问。”玉皇上下打量着身前孱弱的王蔡,怀疑地问,“战时,有监控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往监狱方向走,而且还刻意避开一些士兵的巡逻路线。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了防止有囚犯趁机逃脱。”王蔡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毕竟当时的战局很混乱,没人能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怎么也变成一副睁眼说瞎话的鬼样子了?”玉皇嗔怪道,“那个女倭寇的感染能力就这么强?”
“既然如此,您为什么明知故问呢?”抓住重点的王蔡反问玉皇,“直到现在您也没有定我的罪,想必,您自有自己的打算。”
“那三个叛徒好赖协助孙天裂救了我的命,追究责任反而会显得天堑小肚鸡肠。”玉皇顿顿,稍后补充,“现在不是树敌的时候,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他们对孙天裂倒是忠心耿耿。”
“所以,您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