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脚的事。”鲁本接过话茬,为天裂解释道,“你前脚刚走不久,后面就有人过来带走了马文。”
“你们就不担心他出点岔子?”
“担心,很担心,可有什么用呢?这里是天堑的地盘,我们担心有用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尽管鲁本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现状,可他的语气中依旧充满不甘。
“按照马文的说法,天堑有他安插的眼线。”理查德顺着鲁本挑起的话题继续补充,“我觉得,他应该会没事。”
“天堑还有你们的眼线?”天裂不可思议地回应道,“好家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队长,这是在打仗,不是过家家,该有的我们自然会有。”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在低估你们的谍战手段。”天裂顿顿,随后略带嘲讽地说,“我只是在感慨,天堑都快被渗透成筛子了。”
“树大招风,这很正常。”
“确实如......”
“进去!”
对社交礼仪一窍不通的天堑士兵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