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热闹劲站在对面匾额下的纪念干瞧着,好生感恩,师父我懂了!
热泪盈眶的他竟真的忍不住跑出门,学着小武的样子,看一眼匾额,师父!
一滴泪落,纪念警觉到有人驾马转过街角,扫眼一瞧,竟见是黎师父!
吓的纪念一个屁颠就穿回了内室。
二人笑闹了好一阵,停下来的时候又都不觉叹息。
“咱武馆里的人被各家招去了多少,占几成?”小武抬眼问。
班勒故意讨巧:“哎呀师父哪那么夸张,一成都不到,但可各家都算上了,哪家都没落下,一个消息不带落过的你放心,咱的人就得这么用,谁不服试试。不过当然了,”
班勒又提了提嗓子:“像康宅遭的这种夜袭,怕也是防不胜防。所以师父咱还用加紧些吗?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又怕这?咱太过招摇的话,枪打出头鸟!哎呀我,我可不想再挨一遭。那一夜,太可怕!”
小武捏在班勒肩头的手轻轻拍了两下,等着他后怕的劲过了,才说:“好了,那城里就先这样,点到为止。”
班勒竟又不干了:“你管这叫点到为止?我明明拼的这么惨。”
小武被他气笑了:“哈哈行好了好了,还有什么委屈,抓紧说。”
班勒拧头不哼声,就只甩了右腿出去,见小武真的捏了扇子、攥起拳头、弯腰捶腿伺候起他来,班勒才觉得哪不对劲:“城内?不对,说,你想干嘛去?”
“嗯?”小武故意装傻,手上的拳头慢了一拍,又继续。
他想把终局之战押在城外,瞟了眼班勒亮晶晶的眸子,他实话实说:“航港啊,还能哪?夏航在即!”
班勒果真被带了节奏,急着说:“出航二十六,剩三天。这个师父你别急,苗郡、迟御早训练好一大批水手,准备的足足的,就哪怕那一天,那一天再……我过去!”
再想到少爷的死吗?小武痛的瞳孔地震,却抬脸哄他:“别想了,城里还得靠你。”
青丹一声嘶鸣,把二人从痛楚的回忆中揪出来。
小武验了伤,心安不少,他反手一转扇子,又甩开一笑:“走了。”
班勒的心五味杂陈,盯紧了小武的右手几指,他刚刚就一直瞧着,挨罚抄书的事,班勒从没干过。但若城里真没什么让班勒可忙的话,他生怕一时想起的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