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谢后,陶维澄轻手轻脚地进了病房,走到华寻溪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不会有事的。
说话的间隙,他还回头看了眼病房外的人。她们如坐针毡,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陶先生,要不然我先让许思伊和她的家长进来给您和孩子母亲道个歉吧。”
虽不想着和善解决,但宋婉清还要顾及到校方的面子,不得不提出如此建议。
出于私心,她并不想要让许思伊太过好过,甚至她希望陶星忆的家长可以追责到底,将许思伊赶出幼儿园,赶出这里。
“我们就算接受和解,也要等星忆醒来再说,”陶维澄半搂自己的老婆,关怀的眼神落在病床上仍睡着的人儿,“她如果不肯接受,那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到了如此份上,许母终于意识到许思伊为家中闯了多大的祸。她不顾他人在场,几度指着许思伊的脑袋骂,骂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做出如此害人的事。
“孩子能做出这些,也不一定都怪孩子,”宋婉清看了两家相处方式,忽然明白了为何陶星忆与许思伊能有如此大的差别,“如若家长肯用心教导,孩子也不会如此偏激。”
虽对宋婉清评价自己家事十分反感,但碍于此事,许母不敢还嘴,只得连连应是。
她的憋屈许思伊看在眼里,没人比她更懂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欺软怕硬、见人下菜碟,真遇到了事,恨不得缩在所有人身后。
就这样一个没担当的人,怎么能成为她的母亲?
她看向安静躺着的陶星忆,对她的嫉妒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