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不能叫,要不然我去跟我爸妈申请改个名字?”
眼看陶星忆真的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天音送她一个滚字。
随即人摔在床上,双眼含泪:“原来小音音爱我只是因为我姓陶,倘若我不姓陶,你竟是要骂我……终究是错服了——”
……天音看都不看她一眼,这人什么样它可太清楚了,爱犯贱不说,深爱玩儿梗,老网民了。
所以这人玩儿什么梗它都不奇怪,毕竟打工人嘛,哪有不发疯的?更何况它以前没少看人发疯,习惯就好了。
但是看人试图要实行阴暗的爬行……它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个人,他们不认识,绝对不认识!
“我劝你丢脸的事情少做,”它艰难开口,“毕竟你恩宁老婆还在不远处,你也不想她看见你这个样子吧。”
它打量着地上那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一坨东西,闭上眼睛,这什么玩意儿啊,这什么玩意儿啊!
?什么意思,嫌我丢脸?陶星忆迅速爬起身,她才不丢脸,打工人发发疯怎么了?她现在都要面临不知不觉中昏过去的情况了,还不能发疯?
她不理解,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