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前两天你还尿床了,这事儿我可以对外说对吧,”天音也不跟她客气,“然后昨天晚上你做跟何恩宁的春梦了,这事儿也可以对外说的对吧?”
你小子,好样的,她咬牙切齿,试图记仇,但又怕它下次继续回忆她的黑历史,实属是敢怒不敢言。
“怎么了,星忆是磕碰着了?”华寻溪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赵映瑗,其实她也猜到是什么原因,只是有的话还不能说太绝,该留的面子自然要留。
“夫人……”徐阿姨哪敢说实话,只开了个头便再也说不下去。
华寻溪点点头,表示知道后就让人做饭去。有的话保姆不适合说的,她一个女主人还不适合说吗。
“寻溪啊,她我今天带走了啊,你不用管了,”赵映瑗等人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转学手续自有人帮她办的,也就不麻烦你们了。”
?不是,你真好意思说出来这种话啊,你对恩宁老婆什么样你心里没那个ac之间的数吗?
陶星忆哭得更大声了:“妈妈……我要……恩宁……姐姐……”
人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映瑗你也看到了,星忆这离不开恩宁,就让恩宁在陶家住着吧。我们又亏待不了她什么,多住一段时间也没事儿。”
赵映瑗当然想答应下来,她才不愿意带着麻烦到处转。要不是家里人让她必须把小东西带回去,她也不至于还被小孩儿摆了一道。
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她就恼火,陶星忆明显就是与她过不去,只是借着小孩儿的身份藏着不说,又哭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