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衷!后主恁狠心!还是阿衷你疼我!”
娲瞳笑道,于是便用丝帕仔细擦拭身上的缕缕血迹。很快,雪白的丝帕上便沾满了斑斑血迹,如同盛开的朵朵腊梅。
“你们俩,立刻!马上!在我面前消失!”
彼时,司马衷不想再看刘禅和娲瞳一眼。
刘禅一直在旁边,尴尬至极。如今听到司马衷的话,如遇大赦一般,忙向司马衷一拱手,化为一溜烟“倏”地一下不见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
司马衷看到娲瞳手持“腊梅丝帕”,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面前,于是不悦地问道。
“阿衷,我想和你一起走!”
“什么?”
司马衷看着娲瞳,如同看一个傻子一般。
“今后,我要和你一起走!”
娲瞳看着司马衷,眼神坚毅,口气决绝地重复着。
司马衷看了一眼娲瞳,鼻腔里发出愤愤地“哼”声。司马衷的那声“哼”又冰又冷,如同终南山阴岭亘古不变的积雪。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
丝帕映红梅,正度泛心寒。』
司马衷不再理会面前的娲瞳,一侧身躲开娲瞳,司马衷大踏步向前走去。
“哎哟!”
身后传来娲瞳“吃痛”的呻吟声。
司马衷转过身去,只见娲瞳艰难地向自己挪动着,虽然满脸痛苦。司马衷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长叹一声。
“路,不是这样走的。”司马衷说道。
“阿衷,难道我这样走不对吗?”娲瞳见司马衷看着自己,心满意足地笑道。
“你把尾巴劈成两半,那也只是两条分成一半的尾巴,而不是两条腿!况且,你以蛇身行走,也不比我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