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石与沈银紫洞房花烛,雷晓一个人喝酒喝到天亮。孔龙一行人在柳府守株待兔,天亮未见大妖来抓人。
次日,柳婆检查新婚夫妇的床单,发现没有落红,她质疑沈银紫不洁。
沈银紫是百口莫辩,在此之前她从未碰过男子,她也不知道为何没有落红?
柳婆婆举起手指“贱妇!别的儿媳都有落红,就你没有?”
黑花族村民爱看热闹,一大早就守在新房小院当围观群众。郎亦霜与孔龙听到吵闹声,立即冲到小院来看。
新房大门半掩。沈银紫跪在床榻边,柳婆婆端坐床榻。
沈银紫穿得厚实,披头散发,看着有些疲倦。那双眼睛通红带泪,看着怪可怜的。
“婆婆!我之前没有不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落红!”
柳金石跳出新房,他一个箭冲到孔龙跟前。
“孔大夫,我感觉得出来,她是第一次。她没有落红,我娘要打她,这下怎么办?”
孔龙拍拍柳金石头的肩膀,他牵着郎亦霜冲入屋中。
孔龙站在柳婆面前“柳婆,我行医多年,您信我一句。有的女子生下来就没有那东西。”
柳婆举起棍子就要敲打沈银紫“尔等是一伙的!我不信!”
郎亦霜拿出一本医典接住柳婆婆的棍子“婆婆,千人千构造,有的人薄弱,练功骑马,习武劈叉,都会导致无落红!”
柳婆婆哪里会相信医典,她哪里会相信孔龙?
昨夜吃席,一个黑花族村民喝醉了乱说故事,说沈银紫之前追求过孔龙。
柳婆婆胡思乱想,一口咬定这沈银紫之前被孔龙要了。
柳婆婆站起身,扯下那张没有落红的粉色床单“良人女,怎么会没有父兄,这女子八成是冒用江城首富长女的身份!”
“我爹下个月就来!”
柳婆婆扭头看着孔龙“说不定,还是某些人的侍寝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