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卫生所大概可以称得上是青山市第1家私人卫生所了。
也是沿用了祖上传下来的老字号,名字叫做保和堂。
但为了顺应现在的发展趋势,在他们重新开业之后还招了一个西医。
只不过这个西医只会看一些感冒之类的小病,治疗骨折和扭伤也十分熟练。
张一天骨折的那一天十分巧合,正好是这个西医家里老人过生日的日子。
所以就算保和堂开着门,这位西医也不会坐诊。
而在张一天骨折的当天上午保和堂店主家的小姑娘突然失去了踪影。
附近的派出机构,还有他们报案的留存。
不过最后证实只是一场乌龙,小姑娘当天上午去了爷爷家,只不过忘了告诉自己的父母。
但奇怪的是小姑娘的爷爷家离保和堂有一定的距离,而且当天小姑娘出门的时候说是找同学玩的。
她同学家就在保和堂家附近,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逛到她爷爷家。
后来经过公安同志十分有技巧的询问,小姑娘终于说出是他们保和堂附近的一个哥哥将她送到爷爷家附近的。
“那哥哥说了,孝顺的孩子就是应该来多看看自己的长辈的,他还给了我一颗糖果。”
当然,小姑娘的话在法院是做不了证言证词的,但是她这个话就给了公安局足够的探查张一天住处的理由。
牛莉莉的现金和存款必定是被凶手拿走了,所以他们只要找到这些东西就能证实牛莉莉是被张一天杀害的。
张一天这个人很鸡贼,他得知公安机关已经从小姑娘的口中获知,他骨折可能存疑的事情之后,就主动交代了自己拿到的现金和存折的所在地。
当然他没有傻到存到自己家里。
之所以说出来也是觉得按照公安现在的办案流程来说,很快就会查到他存放这些东西的地址。
毕竟谁都知道,他除了住在家里之外,还曾经买过一个小小的婚房。
不过,张一天只承认自己拿了她的钱和存折,并不承认伤害的牛莉莉。
“我为什么要杀害她?我拿她的钱和存折是因为她欠我的,而且我料定她不敢报警,因为她本身就是个诈骗犯,我拿了她的钱,她能怎么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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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找人骚扰你,让你干不下活。”
听到苏二丫的话,张一天忍不住笑了一下:“她骚扰我?她凭什么骚扰?我到时候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报了警,我顶多算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多余的那些是我不知情,毕竟存折我没用过,现钱还不够我丢的那些彩礼和东西。但是牛莉莉就不一样了。”
原来牛莉莉并不是28号临时就产生了搬离这里的意思。
她在农历的12月中旬就已经去各大供销社等地方询问有没有去某个特定地点的货车。
可不可以捎带她一程。
货车顺路捎带货和人都已经是他们货车司机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不过,牛莉莉应该是忘了张一天吧,那天她过来询问的单位就是张一天所在的单位。
“因为当天卸了些特殊的货物,我脸上戴着口罩,她可能没认出我。”
说到这里张一天哼笑了一声:“也许她压根就是彻底忘记了我。毕竟对我来说,她是一个和我结婚之后携带着我所有财产失踪了的女人。但是对她来说,我可能只是万千被她骗过的男人当中的一个,她不记得我也是很正常的。”
得知牛莉莉想要坐火车离开青山市,张一天立刻自告奋勇的表示他当天会顺路到她所说的那个地点。
“就是附近的青海市。估计是在青山市混不下去了吧。”张一山脸上的表情,鄙夷中带着嘲讽,嘲讽中又带着喜悦,显然无论他是不是凶手,他面对牛莉莉的死亡,唯一 的情绪就只有高兴。
张一天从接到了牛莉莉这个活开始,就已经计划着盗取她的金钱和存款了。
“盗取这个词儿也许用的不够好,我应该说拿回。”
反正无论顾景城再怎么询问,他都坚持自己只拿了牛莉莉的钱。
并且去他所谓的新房搜查的公安,也的确在他新房里发现了一部分现金和一张写着牛莉莉名字的存折,但是并没有看到牛莉莉的介绍信。
不过牛莉莉包中有这么多的介绍信,她有可能会到了目的地之后再写。
如此一来,现金和存折倒也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