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他们两个在下面看着他。”时维抱着苏渔,大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运转着体内异能,给她暖手暖脚,冷声开口:“他要见到你,才肯说解开的方法。”
可现在切尔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危险人物。
他们怎么敢让苏渔见到他?要是他再悄无声息的对苏渔下黑手怎么办?
“见吧。”苏渔深吸一口气,冷静的开口道:“我要从他嘴里知道解开巫咒的方法。”
她不可能让景康的命挂在切尔斯身上,这样太危险了。
切尔斯是流浪兽,仇家多如狗,玩死自己是迟早的事。
他既然想见她,那就见。
苏渔顿了一下,看向槐序开口道:“槐序,你下去跟兰弃说,把切尔斯的四肢都控制遮掩得严严实实,只留他一个头就可以了。”
槐序点点头:“好。”
他下楼去跟兰弃说了一声,苏渔也在三个兽夫的帮助下,换了一身干净的兽皮裙,还把景康身上脏了的毛发给洗干净了。
时维知道苏渔现在紧张着景康,把他湿漉漉的毛发烘干后,将他塞进了苏渔的怀里,让她抱着。
苏渔抱着景康下楼。
一眼,就看到了一楼里有一个土包。
土包中间伸出了一个脑袋,正是跟苏渔有过一面之缘的切尔斯。
切尔斯不愧是流浪兽,就算现在被擒,被囚禁,他脸上还带着玩世不恭的笑,看到苏渔下来,还笑嘻嘻的冲她打招呼;“哟,小雌性,我们又见面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动人,让我看了,无比心动。”
看到切尔斯脸上的笑,苏渔胸腔内的怒意根本忍不住,一把将怀里的小虎崽子塞给了身侧的迅羽,在兽夫们惊愕的目光中从木桌上抽了个木盘。
随后怒气冲冲的走向切尔斯,“啪”的给了他脸一盘子。
切尔斯没想到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雌性脾气居然那么辣,猝不及防的被扇得脸都歪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