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汉克诺夫主视角——
在瞅见了冬妮娅的身影,我便先将阿尔克要跟我说的那些话搁置下来——即便那很重要。
虽然很麻烦,但是我还是便发动了『绝对制造?侵』,边点上了一根烟,并让这一魔法逐渐作用在我所踩着的地板和嘴里的烟之上。
由此一来,虽然在普通兽眼里看起来,这就是普通的地板和普通的烟,但对其使用了魔法的我一清二楚,这两样东西现在只是徒具外表的“新东西”了,而这样“新东西”的作用,则由我自己个儿的心意来定义。
“哼,咋地?不打比赛了,来这儿抽烟来了……”
很快,冬妮娅便发现了我的身影,只见她气哼哼地跑了过来,边跑还边指着我,对我大吵大嚷。
“你心可真■■大啊?!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发生啥?!啊?!”
最后,她来到了我的身边,并把自己想要表达的挖苦的话暂时吐露干净,而我想,这些挖苦的话可能并不会到此为止,而一旦我接上了她的话茬子,那么那些挖苦的话怕是又要跟■■下冰雹一样打在我身上吧——就像是按下了灯的开关,转动了门的钥匙,灯和门都会对此作出回应。
而说老实话,听到她的挖苦,我当然是很生气了,但比起这个,她处心积虑一直坑骗我的事反而更让我生气,以至于面对此时此刻她的挖苦,我反而表现得异常冷静,心里边和镜子一样,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我想着,然后也用挑衅的语气开口了:“对,我心大,比赛这玩意儿,我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呗,咋啦?”
“还咋啦?!你……”
她果不其然地急眼了,于是,我进一步说:“你先别■■着急说你的话,我有话问你。”,说罢,我便开始了我的计划。
于是,我抽了口烟,然后用脚在地板上敲起节奏来,将魔力进一步注入被『绝对制造?侵』所改造的地板和烟之中,使其被魔力激活,开始运转,紧接着,我眉头一皱,冷声询问她带我来这里的理由。
你找不了普通工作,我就给你一条路让你走——这就是她的回答,甚至说到最后,还不忘记给自己脸上贴金,将不识好心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而她这话的真假,又该如何判断呢?
烟和地板会给出答案——它们已经被改造成了一台奇特的测谎仪:我所吐出来的烟气会在她的头顶上形成一朵云,而只要她说的话与事实不符,或者是违背她的根本动机,那么,地板就会释放引力,将那些烟气粉末往下吸引。
而果不其然,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那由烟化作的云就开始往下掉粉末了,很显然,她这句话果然是谎话——尽管这事儿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也总归不希望这是真的,毕竟这就意味着,我又让我信得过的兽,又让被我当成朋友的兽背叛了,而我则还要亲自去面对,去揭开这件我不愿接受的事实。
啧……
[……你还好吗?哥哥?]
此时,也许是察觉到了我内心如同潮水般的情绪波动,斧子发话了,我没有回应它,只是在听到冬妮娅的质问后,接受了事实,并强忍失望的泪对她说出了我的目的。
“我没吓唬你,就是探探你话里的虚实……”
随后,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因为接下来就是阿尔克的表演时刻了。
“另外,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阿尔克,他到底去哪儿了?”
我接着问她。
“啧……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回家了啊……啧……”
一如刚刚那样,烟尘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又开始向下掉落,而她居然还因为这个敢气恼地咋舌起来——■■,你对我做了那么多坑我的事儿,我还没对你发作呢,你■■居然还敢急眼!
“是啊,如果我回家了,那么我现在又是在哪儿呢?嗯?”
在听到了我刚刚所发的暗号后,阿尔克也伺机而动,从我身后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