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而这个时候,只听到一个慈祥而苍老的声音,用着有些晦涩难懂,但基本上也能让我们听明白的熊式古语说道。
“哎呀,你们是……”
我转过头去,虽然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声音的主兽,保尔神父脸上的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吓了一跳,随后,我摆出一副笑容,对他说道。
“保尔爷爷,我是娄鸣啊,是娄凯旋的孙子。”
“啊,是凯旋的孙子鸣仔啊,哎呀,欢迎欢迎!我这还想下午问问他你们什么时候到,我和汉克诺夫亲自去接你们呢,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保尔神父如此说道。
“我说老头,你在那里跟这群家伙说啥呢?!他们是谁啊?!你咋表现得那么亲热呢?!”
那白熊兽人露出了些许不快的神色,边走边插着兜边说地走到了我们身边,一把推开站在我身后的路杰和罗娜,和我保持极近的距离,并用他那火红色的眸子瞪着我。
“啧……我说老头,他们到底谁啊?!别憋着不说了老子都快急死了啊!”
随后,只听他“啧”了一声,随后便粗鲁地边拿小指剔牙,边质问保尔神父道。
“这里是教堂,可不可以请你能行为得体一点呢?”
对于他的粗鲁行为,我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于是仍然保持和善的微笑对他说道。
“你管我呢?!水桶腰肥猫!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干嘛就干嘛,■■还用得着你来对老子说三道四吗?!”
“哈?!你的地盘?看来你们‘黑太阳帮’的这群无业游民还真是猖狂得很呢,旭日港的皇家大教堂是归属于国家所有的,什么时候变成你这个‘不良大胸佬’的地盘了?”
“嘿!你■■的骂谁‘不良大胸佬’呢?!你也不看看你那水桶腰有多滑稽……”
“哎呀,行啦!汉克诺夫,我说过你很多遍了吧?不能对陌生兽那么不友善!更何况鸣仔他对你来讲也不是个陌生兽啊。”
火药味越发浓重,保尔神父却在此时插话道,并又一次说出了“汉克诺夫”这个名字。
这似乎就是面前这个白熊兽人的名字了,没想到这家伙兽不怎么样,名字倒起的不错,汉克诺夫这个名字在熊式古语之中可是“天降勇者”的意思,若说是一个充满了赞誉的名字也毫不为过。
但是,我对于这家伙不是个陌生兽是什么意思呢?
对于保尔神父的话,我多少有些不太理解,而随后他对汉克诺夫说的话,更是让我一头雾水。
“鸣仔可是你的侄子,你一个做叔叔的,哪能跟侄子因为这点事吵嘴呢?”
“啊?!他是我侄子?!”
“啥?!他是我叔叔?!”
我和汉克诺夫异口同声道,只不过我说这话时用的是金都国语,而他说这话时用的是熊式古语。
“是啊,因为我和凯旋,是拜把子的兄弟,所以你们就是干叔侄关系啊,呵呵呵。”
保尔神父微笑着回答道,而我此时此刻也搞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下打量着汉克诺夫。
不会吧不会吧?!保尔神父的养子真就是这家伙啊?!
我还以为是个和我爸差不多的熊大叔呢!怎么会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不良飙车族啊?!
而且,胸还大得出奇……
“对,对,对不起……刚才不该跟你吵的,鸣仔……”
一听这话,汉克诺夫反而放下了强硬的态度,用着愧疚而平和的语气如此说道。
“没,没事,刚才我的态度也不好,真不好意思……那个,咱俩应该差不多大吧?你多少岁了?”
“19岁,怎么了么?”
汉克诺夫说这话时我差点苦笑出来,虽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干叔侄,他更不是保尔神父亲生的,但是,幺房出老辈这种事情还真的出现在我身上了,这真是让我觉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没,没事,要是论年龄的话,我还要比你大呢……这样好了,咱俩也别攀这干叔侄关系了,我呢,就叫你的全名汉克诺夫,你呢,也相应的地就喊我全名娄鸣好了。”
“行!但是……”
汉克诺夫话锋一转,露出一个毫不掩饰的坏笑,然后把我一把搂在他的腋下,之后说道。
“娄鸣!我全名可不是单单一个汉克诺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