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啥不把我叫起来呢?”张乐乐打着哈欠问。
“看你睡得那么香甜,我怕喊醒了你会生气,万一你一拳打过来怎么办。”喻安龙笑着回答,“要知道那些大个子都不是你的对手,我肯定抵挡不住。”
两人下了车,张乐乐礼貌地提议:“喻哥,要不要进来吃点早餐?”
“不用不用。”
喻安龙摆手说道:“我只想赶快回家洗个澡。”
“好的,那你就慢走。”
目送着喻安龙驾车离去后,张乐乐回到家中。
一进门手机就响了起来。
接听之后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孩声音:“请问是张女士吗?”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张女士您好,我是来自夏国骨髓库的一名员工……有件事想跟您说,魔都有个患白血病的病人与您的造血干细胞匹配成功,目前病情危急需要尽快手术移植。
不知张小姐您愿不愿意捐髓救命呢?”
听完对方的话,张乐乐有些发愣:捐髓?
随即想起,她的这个女性身份曾在18岁时加入过夏国的骨髓库,在19岁及21岁分别进行过两次干细胞捐献行为,帮助了两位血液病患者重获新生。
而如今再次有人急需这份救助……
“张女士,在吗?”
电话那头等待片刻未听到回复,于是出声询问。
是否要答应捐赠这件事?
这两个高度相似但独立运作的世界在许多事情上都非常相仿——例如对于捐赠流程的描述就是一致的;前期需注射动员剂促使体内制造足量可用于外周血采集工作的造血细胞。
整个过程与献血类似,并非如许多人想象般痛苦。
不过有一点差异在于,这里所使用的促进药物会有轻微副作用,不少人服用之后免疫能力会减弱甚至头发变白……
稍作考虑后张乐乐有了答案。
“我可以同意捐赠造血干细胞。”
紧接着她又补充说了一句,“但我希望能先了解这名白血病人的基本信息……”
听闻此言,对面瞬间变得高兴起来:“那可真是太棒了!有了您的捐赠,那个病人很可能就能活下来。”
事实上,很多人得知所需承担风险后往往都会拒绝配合;尽管动员针剂不会致命但也有可能引起暂时性健康下降状况发生,导致原本已登记过的志愿者反悔放弃案例不在少数。
而对于自己之所以做出如此决定,则一方面是出于良知不愿眼睁睁见死不救;毕竟两者配对率仅约百万分之一概率极低机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