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管就只管一半,没意思。”
“哪里得罪你了。”
“……”
时渊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拼凑起来也大致的听明白了。
这是怪他这几天突然就消失,没有任何的交代。
“我不找你,你就不能来找我?”时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路旁停了下来。
他躲避,生怕一不小心冲动表白,可是他躲着,并不碍着林夕找他。
“你多大的脸啊!”林夕醉醺醺的指着时渊,却连人都瞄不准,“我为什么没那样主动找你啊?你都躲着我了,我干嘛要主动找你?”
时渊看着她那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既是无奈又是好笑。他轻轻地扶稳她,防止她摔倒,声音里满是宠溺:“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先送你回宿舍,好不好?”
“不好!”林夕倔强地别过头去,生气地嘟起嘴巴,假装要走开。
“林夕,听话。”时渊试图用温柔的语气哄着她。
“不听!”林夕别过头去,不看时渊。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听呢?”时渊耐着性子哄着。
“那……你哄我。”林夕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时渊语气中满是无奈:“我现在不就是在哄你吗?要不你咬我出出气?”
说着,时渊还真的抬起手。
林夕哼哼了两声,假装要咬,又甩开了他的手。
“不好不好,太便宜你了。”林夕又生气起来,“这几天我心情不好,你讲笑话逗我开心呗。”
时渊只能由着,跟一个醉鬼讲了好几个笑话,好不容易才将林夕的情绪平复下来,又把人送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早,时渊被电话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