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掌搭在陈跃的肩膀上,以示鼓励。
路过的贾浩仁眯起眼睛:“你昨天是不是去过厨房?”
陈跃愣了一下:“对。”
“我去拿酒。”
贾浩仁:“那你怎么没事?”
陈跃:“我没喝醉啊。”
贾浩仁:“我没问你喝醉的事儿,你自己先回答上了,还说不是有问题。”
“说,毒是不是你下的?”
陈跃:“……”
卧槽,这个军师……
“你不讲理啊。”陈跃大急:“那么多兄弟们都倒了,我早上亲眼看见你在他们旁边嘀嘀咕咕的。还不允许我猜了?
难道我猜错了,军师问的不是喝醉之事。”
“好了。”副将站出来打圆场:“陈跃进去只是为了打酒,我已问过昨天厨房之人,他们可以作证。”
他最看不上军师这副做派,整天疑神疑鬼的。
才刚打完仗,就要处置有功之臣,让其他将士怎么看?
“哼。”贾浩仁哼了一声,他当然没证据,也知道仅凭对方进过厨房这一点不可定罪。
可贾浩仁就是看陈跃觉得很有嫌疑。
以前没什么水平,军队里一出事,他就跟着出风头了,很难不让人怀疑。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看陈跃吧——有点同类相吸的感觉,总感觉对方和自己是一种人。
那狐狸的骚臭味儿——方圆几里地外同类间都闻的清清楚楚。
……
另一边,维娜待在桑文跟前,磨磨蹭蹭的。
虽然她拿到了笔,但是不想回去再干劳什子文职的工作,所以一直磨蹭,让自己看起来很忙。
尽管桑文跟前好像没多少事儿要做。
“护军,喝水。”桑文接过水杯,哗啦啦,水杯炸裂,里面的水喷涌而出。
桑文眉毛抖了抖将破碎的杯子放回去,指尖红肿。
“护军,这把枪脏了,我擦擦。”
“去吧。”
维娜拿出一块儿布,在上面擦拭,一不小心,枪头插进了椅背。
要不是桑文躲得及时,差点被刺中。
“大胆维娜,说,你是不是对面派来的间谍,专门谋杀护军的。”下属见自己的长官受伤,顿时紧张的不行,拔出枪对准维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