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抢过竹简，不确定的看向笙笙，问：“你确定没读错？”

笙笙摇头，道：“笙笙最初读的古籍都是这种字，后来书越来越多，字的形状也变化很多，反正笙笙最讨厌学新书了，每次都要重新认一遍字。”

说到这里，笙笙皱眉，抱怨起了往事。

陈岁桉看向棺材里的小女娃，这才注意到她的头顶有些不一样，像是有一个被挖开的痕迹。

陈岁桉也不害怕，伸手过去摸了摸，然后又将小女孩翻了一面，用手摸了摸背。

这时，他愣住，又把小女孩的脚心也给翻起来，当看到两个明显贴合的口子时，这才倒吸口气。

笙笙愣住，问：“爹爹，怎么了？”

陈岁桉看着小女娃的神情都不对了，明显可怜，才三岁啊，那么可爱的一张脸，居然被这样对待。

“这小女孩头顶，后背，脚心，明显有一个打开又贴合的痕迹，证明她在活着的时候就被开了口子，然后从头顶，后背，脚心，全身灌满水银，死后把身体外面都涂上了水银粉，历经万年，尸身不腐。”

话落，陈岁桉眼中明显不忍心，这是山神做的吗？那么小的孩子，他怎么下得去手。

笙笙听着也觉得胸口闷闷的，道：“好可怕。”

“笙笙认识这小孩吗？”陈岁按问。

笙笙摇头，然后回想了一下，说：“记忆里没听谁提起过，爹爹上次回村里，那些老人不是说古时候就有人献祭童男童女给坏人了吗，是不是那个坏男人用童女做的？”

陈岁桉不敢再看小女孩了，虽然看着她面容平静，可光是自己刚刚那段描述，就已经足够明白这到底有多残忍。

“不管是用什么人做的法事，这都不应该，古时候，那些王族贵胄认为童男童女有灵气，用来陪葬，死后可以羽化成仙，所以才会有类似的记载，可山神又没死，他为什么需要做这个法事？是给谁陪葬，还是说希望谁羽化成仙？”

“这可是八千年前的小孩，历史久远，现代对这朝代只知道只言片语，很多历史完全不知情，难不成山神做这个法事，还有其他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