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微笑,虽然面对的人都是一些他平时接触不到的,但他不会去故意讨好资本家,所以说话镇定,神情淡然。
这份气定神闲的表现,让老爷子和众人都对这少年多了一些好印象,毕竟年轻人做到那么稳重,还是少见的,加上他身穿朴素,看得出生活很拮据。
“具体情况小白没说吗?”此时,江母出来说话,随后看向自己孩子。
江逾白连忙解释,“妈,我同学说具体情况还要问当事人,我知道的也不多,所以要了解情况,也要问外公外婆更好。”
江母还以为是自己孩子没说清楚,本想斥责的话也咽了下去,她脸色缓和一些。
“可以,还请小道长里边请,喝些茶水,咱们慢慢聊。”老爷子说。
他虽然对少年印象不错,但还是不太相信少年能解决这件事,毕竟前车之鉴,已经有两位大师差点折损了,眼下都没人敢过来。
“爸,我让人请的那位在深山的大师,估计过两天就来信了……”一个男人开口,此人是江逾白排行第五的舅舅。
陈岁桉听得出男人言外之意,就是不相信他,让他们家人再等两天来一个真正的大师。
江逾白见状,为同学说话:“舅舅,我同学上次的符咒都救了我妈妈一命,过来看看也没什么,不行我再带回去。”
陈岁桉见舍友为自己说话,倒是吃惊他对自己的信任程度。
话落,江逾白的三位姨妈虽然眼中带着微微不屑,但还是很给面子。
“既然是小白的同学,又会点道术,咱们进去聊聊,就当是家里来客了,说说情况也行。”江逾白大姨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