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郎探着头看向马车的方向,正好周安安在刘小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张大郎眼神亮亮,但是不敢向前一步。
“周神婆,这就是我家,这是我儿子,张大郎。我娘现在在屋子躺着。”张铁牛介绍道。
“我们进去吧。”
张家是三间黄泥土房,灶房在院子里,半开放式的。一进门,一眼就能望到底,也能大概知道这个家的家底。
那张铁牛那些银子是从何而来?
张铁牛是个懂看眼色的人,一察觉到周神婆微微地停顿,他就猜到周安安的疑虑。
于是解释道:“不瞒神婆,曾经我张家也算小有家底,但是再大的家业都禁不住家里有个赌鬼。我大哥在外欠下不少赌债,我没办法,只好提出分家。
分了家得了一些银子,但是祖宅后来被我哥抵押了,我哥又逃得没有踪影。
所以我只能带着老娘和孩子,在村里另外起了三间黄泥土房。”
说话间,四人已经来到张老太住的房子
张老太面容枯槁,稀疏的白发乱糟糟的,脸上深深的皱纹让人看出她的愁苦。
“小河,你过来看看。”
周安安招招手,让刘小河站到床前。他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现在需要的是实践。
“你能看出什么?”
刘小河仔细地观察着张老太,之后双手结印,引出一丝丝的灵气探查。
等到他收回手势,额上已有细密的汗珠。
他随意一抹,说道:“叔婆,此人身上不但有死气,还有阴气。是被鬼缠上之后,身上精气被吸食,肉体快速衰败之后造成的。”
一番结论说得有条有理,有理有据。
周安安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