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我求你了,他真服了!”
钟导差点哭出来。
“哦,那我问问!”
二叔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刁副导,把红绳一松,刁副导脖颈间的凹痕跟着变浅。
“服了吗?”二叔看着刁副导,淡淡的问道。
“服了,服了!”刁副导的眼泪直接飚了出来。
“服了就好!”
二叔点点头,不紧不慢的将红绳解开。
纸人的头从红绳中脱离的那一刻,刁副导脖颈上的凹痕消失,整个人虚脱一般倒在地上,一股尿骚味跟着传出,这货吓尿了。
“老刘!”
钟导给刘副导使了一个眼色,刘副导二话不说,一边扶起刁副导往外走,一边对二叔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二叔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刁副导,我能看出来,二叔是真的动了杀心。
这不对劲。
这半年多,我一直和二叔在一起。
在这期间,冒犯二叔的人也不少,但二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动杀心,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刁副导被搀出去后,二叔将纸人展开,亲手烧掉,对钟导道:“今天暂且绕过他,再有一次……”
二叔没往下说,但意思很清楚,没有下一次了。
“陈师傅,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钟导连忙接过话。
“嗯!”
二叔淡淡的点点头,又将目光对准了茶姐,道:“来,咱们继续,我看你能挺过几针!”
茶姐还瘫着,她撩起眼皮,有气无力的说道:“来,有能耐就弄死老子!”
“好!”
二叔如同面对顾客的服务员一般,露出一个标准笑容,蹲在茶姐面前,抓住她的右脚抬起,说道:“三针鬼垒,即隐白穴,入二分,从外向内直刺!”
随着解说,银针缓缓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