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这眼泪实在是绷不住了,哗哗的流淌。
就是觉得这老头实在是太苦了,哪怕面对这样的生活,可他仍旧是一脸笑容,表情也没有任何怨天尤人的怨念。
当老头将破烂收满一麻袋后,便朝着一条小路晃晃悠悠的走去,也许是麻袋太重,老头身体也瘦,一路停了三四气儿,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才来到一处废品回收站,最终换来了皱皱巴巴的六块钱。
紧接着老头在一次的返回,然后拿着空麻袋朝着另一处街道的垃圾箱而去。
偶尔有好心的,见老头不容易,还能好心的给个一块两块的,可也有那种恶毒的小伙子,故意将老头装在麻袋里的瓶子给踢出去挺老远。
可这些都没能让老头有任何的抱怨,只是叹息一声说了句这孩子真淘,然后默默的将瓶子捡回来……
见此一幕,我这眼底的泪更重了,哭的稀里哗啦的。
直到天色落幕,老头才揣着二十多块的辛苦钱儿,走回了医院。
可一进门,便被窗口穿白大褂的给拦住了,且语气不耐的催促老头,质问他什么时候交住院费,还说他外孙女这是先天性肺癌,不能在拖延了,让他们赶紧转院。
老头一直笑语相迎,好说歹说那女大夫才放他离去,而就在老头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清楚的听到他那无力且愁绪的叹息……
直到过了几天,李婉妤的病情加重,都开始咳起了血,医院在一次催促老头,说赶紧转院吧,这人要不行了都。
可老头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单独找那个院长说情,并且颤颤巍巍的给院长跪下,说能不能通融通融,手头没钱,先让他帮忙开个转院单子,以后会把钱还上的。
这院长是个中年男人,见此赶忙将老头扶起来,似乎也知道老头为难,于是匆忙的给市里打电话,说这住院费先算在他头上,能不能先给病人手术,并且还将李婉妤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虽然这镇上的医院小,但这院长人际交往还算可以,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外科医生,答应了先给李婉妤手术,且人家还说情况属实的话,能帮她申请到水滴筹之类的。
本来一切都准备就绪,只待第二天就可以转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