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松柏叹了口气,“命数使然啊。”
“什么意思?”
“小晏,菩提泪毕竟是毒药,天长日久,毒性一旦爆发,势必摧枯拉朽无可挽回。”
“您的意思是…”闻晏嘴唇颤抖,哑声道:“她并没有彻底脱离危险吗?”
“二白和三省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娇娇她,必须得入局。只有她入局,才能自己搏一条生路出来。”
出乎闻松柏的意料,闻晏听闻这段往事,并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情绪波动。
他只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闻松柏试探的唤了一声:“小晏?“
闻晏微微晃了晃脑袋,语气沙哑:“那父亲,这件事,与你近些年,插手九门的事务,又有什么关系?”
闻松柏却沉默下去,良久才道:“小晏,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是为了你们好。”
“为我们好?爸,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闻松柏刚想开口说什么,电话却忽然响起来,闻晏侧眼看过去,是吴二白。
闻松柏叹口气,拿起电话,接过,吴二白的声音传过来,闻松柏闻言只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二叔有什么事情?”
“去趟广西吧,小晏,你想知道的,亲自问。”
“广西?吴娇娇!她出事了吗?”闻晏立马起身,语气焦急。上次解雨臣说过,吴忧跟着吴邪去了广西。
“二白要去看看,你跟着一起。”闻松柏眯了眯眼睛,吴二白都出手了,只怕广西那边发生了些大事,只希望他们这些人能一切平安吧。
…
思绪回笼,闻晏千言万绪堵在心口,却问不出来。
吴二白看了一眼他:“先上山吧,你想知道的,我会慢慢都解释清楚。”他顿了顿,看向远处的群山,山雾缭绕,他的眼底却更是一片大雾弥漫,他的低声渐渐湮没其中:“瞒不住了,都是命数。”
山上。
吴二白带了很多人,把裘德考的手下一个一个的看死了。
房间内,吴二白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继续悠闲的把玩那个玉扳指,一只手拿了把折扇,悠哉游哉的扇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