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士颂简单的穿了身皮甲,而后又穿上了一套儒生的长衫,便在龙川城下摆出了大阵。
这一次,全都是他带来的荆州军,盔甲明亮,旌旗招展,气势之恢宏,绝非带着交州兵和会稽军时候的阵势可比。
对面的扬州军中,周瑜笑道:“这个士颂,若是一开始就不用交州军和会稽军,弄什么堆土搭台,登高射箭的把戏,一开始就用荆州军强力出击,我军必定要吃大亏。”
张昭也捋着胡子说道:“奇谋弄险,那是实力不济的时候,不得不用的办法,但士颂却很是喜欢。就好像他明明武艺稀疏,却还喜欢冲到两军阵前激励士气一样。”
“这小子不长记性,当年征荆州就差点死了,前番又败在关中,昨日又被主公射落,现在还一脸得意的穿着便服,就到了阵前,即便是他手下兵将再如何勇猛,他也必败无疑。”
士颂听不到周瑜和张昭对自己的挤兑,见阵型布置妥当,便在周泰廖化的护卫下,带着一队颂卫营精锐将士,坐在马车上走出战阵。
“孙策!”士颂大声问道:“都说你是小霸王,是江东猛虎。可一只老虎带着一群羊,老虎再如何厉害,也无济于事,扬州军中,就你一个能打的,若是我们双方斗将,主帅不得上阵,你手下中,可有与我手下大将一战的猛将啊?”
“士颂小儿,休得猖狂!你黄盖爷爷在此!”黄盖之子被荆州军重弩射杀,前番突袭荆州军,他的部队杀的最为疯狂,对荆州军,对士颂,那恨意,早已深入在他骨髓之中。
现在,士颂在两军阵前如此嚣张跋扈,他提起了自己的九节钢鞭,指着士颂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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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颂嘴角微微一笑,也不转身,对着黄盖问自家武将道:“这老匹夫既敢应声,想来也有些本事,不知哪位将军愿意去把他脑袋给我摘回来?”
太史慈正准备应声出马,却被边上的文聘偷偷拽了拽,就慢了这一下,那边的邢道荣大喊一声,抡起开山斧就冲了出去。
“多谢。”太史慈也是聪明人,当即明白了文聘的举动。
士颂手下的三大派系中,除去武陵学院派系,荆南和荆北两大派系互相牵制。
这次南来交州的文臣武将中,除了负责后勤的王璨之外,荆北派系全是清一色的武将。
荆南派系中,却是由清远旧臣派系中的徐庶出任军师,然后还有带着最精锐的铁甲军的邢道荣,以及士颂很是看重,最近又被荆南派系拉过去的徐晃。
这两位都是荆南派系的重将,由他们领军,更不用说周泰、周平、易欣等将。
而南下以来,前前后后和扬州军斗了多次,荆州军根本没有占到便宜。
一众武将之中,徐晃和邢道荣表现平平,易欣看似立了功劳,却损兵折将,负责监督前营的人,收了诈降的敌人而不自知。
而本来用来辅助的荆北派系武将,表现似乎更加出色,王璨的后勤保障毫无差错,太史慈勇斗孙策,魏延,霍峻甚至自己也都有战功,现在不是抢功的时候了。
而士颂,对于冲出去的邢道荣,也很是满意。
太史慈是留着对付孙策的,周泰是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这两个人不能轻动。
再来,就是徐晃出阵是最好的,不过徐晃没动,倒是邢道荣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