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人满意地拍了拍县令的肩膀,脸上流露出赞赏之色,口中说道:“嗯,做得相当出色啊!等我回到京城之后,必定会在太师面前大力赞扬你一番。到那时,升官晋爵、荣华富贵自然不在话下。”
县令听了这话,心中欢喜不已,但表面上还是故作谦逊,连忙躬身施礼道:“下官多谢大人的厚爱与栽培。”
然而,就在这时,蔡大人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高声喊道:“来人啊!把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西门庆给我带下去!”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县令,语气郑重地吩咐道:“至于其他受害者的赔偿和分配事宜,就全交给县令大人你来处理了。本官就此别过。”
话音刚落,他便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县衙。
县衙的后堂里,县令、武大郎、潘金莲,还有刘海先生等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都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得可怕。
整个房间仿佛被一股沉重压抑的气氛所笼罩,让人感到窒息和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份沉寂。只见县丞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脚步轻盈,小心翼翼地走到县令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县令的神情随着县丞的话语而变化着,时而惊讶,时而沉思,最后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县令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说道:“唉,我们还是太大意了。这个西门庆背景不简单呐!刚才来的那位大人名叫蔡蕴,乃是本朝的状元郎,现任京淮两路巡盐御史,官居正六品,权势滔天。”
潘金莲忍不住插嘴问道:“难道西门庆的盐引就是通过他搞到的吗?那他们又是怎么相识的呢?”
县令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据我所知,这个蔡蕴早年家境贫寒,生活困苦。多亏西门庆慷慨解囊,资助他继续求学,才使得他有机会金榜题名,一举成为状元,从此平步青云,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