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左护法。

昏暗的光线中，左护法狼狈的模样清晰可见。

他的衣服破碎不堪，像是被凶猛的野兽撕扯过，上面沾染着大片的血迹，有自己的，也有同伴的。

那些血迹在黯淡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色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伤痛与疲惫交织的结果。

左护法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脸颊，鲜血还在缓缓渗出，顺着脸庞滑落，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血洼。

他的一条腿似乎受了重伤，站立时只能微微用力，姿势显得极为别扭。

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能让他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因痛苦而跳动。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每一次呼气都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别小瞧我！”

左护法咬着牙，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试图用这怒火掩盖内心的恐惧。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尽管因伤痛使不上太多力气，但依然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

他知道林凡说得没错，自己现在的状态极差，但身为力门左护法，他的尊严不容许他轻易认输。

林凡却只是轻蔑地一笑，他向前迈出一步，步伐沉稳而自信，与左护法的摇摇欲坠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以为愤怒就能弥补实力的差距吗？看看你周围倒下的人，他们也曾和你一样，妄图反抗，可结果呢？”

林凡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在左护法的心上。

左护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看了看周围那些痛苦哀嚎的同伴，他们都是力门中的高手，如今却都败在林凡手下。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但很快又被倔强所取代。

“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他怒吼一声，不顾一切地朝着林凡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