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恶,不知是何人写的那封告密信?”秋晋宝大声责问。
十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纷纷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各人心中都开始加以防范,有了自己的小盘算。
黄子仁侧目看了郭孝俊一眼,只见他轻提眼尾,示在说:不是我。
拉瓦城的情况俩人已经向殿下汇报过,现在又突然多出这么一封信,细想之下,二人便明白这定是殿下还安排有其他暗桩所为,又或是这是殿下的攻心之计。
于是二人配合的演着戏。
秋晋宝的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十人中就算有人告密,此刻也绝不会站出来承认的。如被他知道是谁干的,定剁了喂狗。
贺任之眼珠一转,“秋将军,在坐之人都是同一条船上的。恐是其他人所为。”
众人点头表示定是如此,莫中了敌人的离间之计。
李广寿道:“现在姓唐的手中只有信,并无实证,不能拿吾等怎么着。”
“不错。”杨参附和道:“就算有了实证,他也要有命活着走出这拉瓦城不是。”
“没错……”有几人也附和道。
他娘的,真是几个蠢货。
“众位,众位,话可不要乱说,”贺任之上前阻止道:“杀钦差,那是谋逆罪,如被有人听去,断章取义,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听了这话,开始叫嚣的那几人,缩缩脑袋也不再言词。
秋晋宝感觉贺任之在中间和稀泥,似乎有话却不能直说。
“好啦,好啦。就这样吧,我秋某告之众位,也是先让在座各位有个应对准备,同时也告诫一声,大伙同在一条船上,如有了不该有的念想……”说着抽出佩剑将身前桌子劈成两半,冷声而道:“这便是他的下场。”
趁着夜色暗淡,众人纷纷离开,而贺任之绕了一圈又返回了秋府。
“贺主簿所忧,皆是秋某所忧,现下无他人,但说无妨。”秋晋宝请他落坐,言语上很是客气。
贺任之行了一礼,“将军明鉴,方才人多口杂,怕生出无端之事,下官有一计,可解将军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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