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每个人都这么说,仿佛就只有他易中海一个人孤立无援了,就连傻柱都没有开口了。
傻柱是脑子憨,不是真的傻。
傻柱绕是个厨子,也还没去过全聚德和东来顺呢,为什么?
舍不得花钱。
这次可是一大爷请客,凭着一大爷这么高的工资,请大家去吃顿饭,热闹热闹也不是问题吧?
“老易,不是我说你,咱们都交了你这么多年一大爷了,你请大家吃个饭怎么了?”二大妈说道。
“老易,你想想这些年大家被贾张氏拿了的东西,补偿补偿大家怎么了?”三大妈也说道。
“老易,你家也不缺这么点,至于这么小气吗?”阎埠贵窜辍道。
可惜,易中海并不接受这些激将法。
这得花多少钱呢。
“我还是给大家扫公厕吧。”易中海说道。
“老易,你还是请大家吃饭吧,你可是院子里一大爷,你要是给扫公厕,我们怎么好意思。”刘海中赶忙道。
该死,这个易中海怎么就扫公厕了。
“是啊,老易你还是请大家吃顿饭吧,让大家都沾沾你的光。”阎埠贵附和道。
“我能有什么光,大家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我那点儿工资,我们老两口身子骨也不好,要开药,花了不少钱。”易中海叹了口气道。
这是苦肉计。
“哦,你看病要花钱,那您怎么不去找厂子里说呢,我记得工人在厂子里医院看病,都是不花钱。”周淮民惊讶道。
现在的工人可吃香了,孩子上学去学校,不怎么要花钱,看病也有厂子里专门合作的医院,厂子里工人去看病拿药,几乎也是不花钱,甚至连住房都分配好了。
“而且你这个上了年纪了,要是身子骨不好,就退休了吧,我刚好分配工作就是在厂子里办公室,到时候我帮您跟人事说说,这组织也太照顾不到了,你也是老工人。”周淮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