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笑话而已

诛天劫 夜秦 3354 字 2个月前

听闻此言,卓君临面色也不由微微一白。

对方言语之间的嘲弄,卓君临一时之间也不由知道究竟应当如何推脱。

毕竟,当日自已的确做过那样的事情,事实具在。

“前辈又是谁?”

卓君临眉头皱了起来,神情却变得异常的难看:“地府中的强者,晚辈或多或少都见过一些,却从来都未曾见过前辈。”

“地府何其之大,卓公子又如何能全部认得?”

“晚辈愿闻前辈高姓。”

“名号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卓公子又何必一定要问根寻底?”那黑衣生灵一声怪笑:“老夫本来都不过问地府的事情。只是卓公子如今实在有些过份,贫僧不得已来出来看看,日后将不再见,就算是知道了名号又能如何?”

卓君临面色不由再次一变“前辈是地藏王?”

这一下,连卓君临都不由心中一沉,神情间满是错愕。

对于地府之中的强者,卓君临或多或少都听青衣女子提过,这位地藏王的来历远比鬼王还要久远,一直以来都镇守在十八层地狱的最深处,向来不问世事。

如今这位久负盛名的地藏王亲自出面,那怕是卓君临都不由感觉有些意外了。

不是说地藏王一向不问世事的吗,怎么在这个时候又突然跳了出来?

而且,这个时候地藏王突然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位地藏王能镇压住十八层地狱的恶鬼,一身修为到底有多强谁也不清楚,世间众生所知道的就是地藏王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存在。

世间众生都知道地藏王是强者,但强到什么地步谁也不知。

“卓公子此来地府,想来也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本王携十八层地狱的恶鬼在此相迎。”地藏王一声长叹:“若是这个时候回头,为时不晚。”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神情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对于地藏王这样的存在,那怕是卓君临也不敢轻易冐犯,尤其是在听到了地藏王推携十八层地狱的恶鬼相迎这句话时,那怕是卓君临心中都不由一沉。

这种事情,那怕是卓君临都有些无语了。

自已只不过是前来问些事情,却让整个地府都如临大敌,这让卓君临心中都满是无奈,看来自已在地府的心中,已然直接是凶神恶煞级数的存在了。

那怕是卓君临自已,现在也都不知道应当如何解释了。

“明辈此来只是,,,,,,”

“卓公子若是有什么想说的,不妨改日再来说个明白就好。”地藏王一声冷笑:“现在这种时候,卓公子最好还是不要想的太多,地府不是什么好去处,还请卓公子不要自误。”

“改日,,,,,,”

卓君临紧皱着眉头,神情也不由变得难看起来,,,,,,

地藏王,绝不是易与之辈。

可是今日,地藏王实在反常。

卓君临虽然并不是妄自菲薄之辈,但是以卓君临的身份,卓君临却并不认为自已有惊动地藏王的能力。

而且,地藏王还身携十八层地狱的恶鬼在此,这就让卓君临越想越不对劲。

单是一个地藏王就足以将卓君临收拾的服服帖帖,再身携十八层地狱的恶鬼,这就算是应付当世任何一位绝巅强者都有余。

可是,当世又有谁值得地藏王如些兴师动众?

“皇天,你休得欺人太甚。”

这个时候,素民长老明显的有些恼羞成怒。

小主,

对于皇天这位与自已同根同源的强者,那怕是素民长老心有着不满,这时候也不愿意轻易与之撕破脸皮。

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存在,谁也不见得能稳压对方一头。

“欺人太甚吗?”皇天一声冷笑:“怎么老夫倒是觉得,如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道友你自已咎由自取,若不是当年的一念之仁,为神簇延续三千年的气运,如今又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下场。如今的局面,也都是因为道友的意气之举,才让我们所有人陷于被动之中,若非如此,苍青早在三千年就可出世,我和青天又何需发动图谋天地的打算,让我们功亏一溃?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道友自已,难不成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道友却认为是老夫在嘲笑于你不成?”

这一下,素民长老的脸色不由疾变。

对于皇天的话,素民长老又如何不明白其中的用意?

只是这种时候,素民长老自已也实在难以接受这种事实。

所有的一切,其实追根究底,根源还是在自已的身上。

“皇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素民长老阴沉着脸,这时候却是对皇天提不起半分兴趣。

彼此的骄傲,就绝不允许他们心中有太多的想法。

“我想做什么,道友难道不清楚吗?”皇天终是一声长叹:“道友应当知道,纵然是到了你我这样的境界,生机也总有断绝之时。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最好的办法便汲取众生的生机,这一点想必道友比老夫更清楚。”

素民长老脸色不由一黑,神情不由变得越发的难看。

皇天的言外之意,素民长老又如何听不明白。

正是因为明白,而且是太明白了,所以素民长老才更明白皇天说这些话的意义。

或许,对于这些事情,双方应当是站在同样的立场。

“素民长老,你我本是同根同源,也有着同样的目地。”皇天终是一声长叹:“若是在以往之时,你我之间永远都应当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到了现在这一步,老夫到认为时机已至,或许彼此应当放下心中的成见,齐手并进。”

“这,,,,,,”

那怕是素民长老,这时候脸色也不由微微一变。

皇天的话虽然很诱人,可是对于素民长老来说,彼此之间始终都有着不可避免的共同点,轻易不可相信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