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以古月为首,四位神王脸色凝重,目光死死的盯在冷策的身上,却是再也移不开半。
四位神王眼神之中神色怪异,即有震惊,亦有欣喜,即有错愕,更有欣慰,即有无奈,亦有怜悯,,,,,,,
“震天鼓响了。”
天帝的心中不由一惊,眸光之中却是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情:“原来如此,怪不得诸位在这里根本就不肯与我们动手。原来真正的目标是在天庭,究竟是那位大能的手段,果然真是了得,朕佩服。”
黑衣人嘿嘿冷笑:“其实就算知与不知,在老夫看来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分别。就算天帝现在知道了又怎么样,乾坤已定,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说话声中,黑衣人眼中寒光乍现。
八位强者,同时心中不由一紧。
先前这位黑衣强者与八位强者东拉西扯,一直不肯露出半分杀意。
此时那足以传遍天地的震天鼓响起,黑衣人身上的杀气突然暴发,显然也是他们所等的时间已经足够,自然可以开始对八位至强者开始猎杀。
天帝脸色微微一变,目光之中却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放弃吧,无谓的挣扎终究改变不了你们即将陨落的事实。”黑衣人目光狠毒:“天帝,你是否已经开始感觉到自身的气运开始跌落?那么从此时开始,你便再也不是主宰天地三界六道的天帝了,而只不过是一个失去了一切的丧家之犬。此时的我们,不但已经是拥戴天帝的从龙之臣,更是要以大义剿灭乱臣贼子的正义之师。而你们所有人,都将是被削去天地气运护佑的反叛者。”
所有人脸色都不由同是疾变。
到了在场这八位强者这般境界,自然早已明白气运之说。
无论是天帝还是妖帝魔尊,又或是东华帝君和老阁主酒祖,皆尽背负的便是一族气运之加持。
族群不灭,所背负的气运加持便永远不会消失,而有了这种气运之力的加持,皆尽都等同于不死不灭之身。
以往之时,纵然各族与神族天庭摩擦不断,但各族之间的气运相互之间并不相干,彼此的争锋也多数源自于自身底蕴。
然而这一次,众人联合天帝图谋冷策,便直接等同于将三族和东皇天的气运直接与天帝绑到了一起。
天帝气运被削落,亦等同于各族气运同时被削落。而他们这些生灵,随着天帝的身份落差,更是直接从替天行道变成了乱臣贼子。
原本双方都在拖延时间,八大强者没有把握在这二十四位至强者的手中全身而退,纵然有天帝和杜康这样的超阶强者有存在,但没有弄清楚对方的真实目地之前,终是不敢轻举妄动。
对方左顾其右而言他,也正合八位强者的意,若是能套出这些诡异强者的真正用意,就算万不得已之时拼个两败俱伤,也至少要比一头雾水要好的多,,,,,,
可纵是如此,却不想仍是着了这黑衣人的道。
天帝脸色苍白,目光阴沉不定,或许别人还好,但被直接削去一族气运护持的天帝一时之间只觉得四肢百骸之中如若雷火煅打,体内澎博的灵力似若燃烧起来一般,甚至那起伏不定的七经八脉之中,如若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开。
那一股又一股的灵气冲击,如同千万道重锤一般轰击在心中,那怕是以天帝之修为定力,竟是也承受不住这等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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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位强者发觉了天帝的异常,心中不由再次一沉。
竟在数息之间,不知不觉之中已方这位战力最强者已然痛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已然直接丧失了战力。
“怎么会这样?”杨侗脸色不由一黑。
“天帝乃是吸收芸芸众生的信昂之力而天地证道。”杜康咬牙,目光阴沉不定:“但芸芸众生信昂的只是坐在天帝之位上的生灵,而非是某个人。天帝此时帝位被夺,但等同于失去了信昂之力的护持。此时天帝体内的帝境灵力不再受信昂之力的护持,已然如同江河决堤,随时都有被撑爆的可能。”
在场所有生灵,脸色越发的难看。
此进众人最大的依仗,当世唯一一位已知的帝境强者,不仅仅只是失去了一身足以纵横天下的战力,更是随时有着爆体而亡的可能,,,,,,
“怎么办?”妖帝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此时此刻,所有的形势都已然不利已方。
“你,,,,,们,,,,,走。”天帝每天咬牙说出了一个字,额上豆大的汗珠急速的滴落,此时的天帝竟然直接摔倒在地,身子忍不住急速的颤抖起来。
堂堂天帝,此时竟如同世俗间临死的气丐一般,再无半点尊严。
然而此时,这位即将生命走到尽头的未路天帝,却仍是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所关心的再也不是自已的生死,更多的却是摧促着其他七位强者尽快离开。
“带他走。”
杜康一声冷喝,已然直接挡在天帝身前,死死的盯住二十四位蠢蠢欲动的黑衣强者。一柄三寸长的飞刀在杜康掌心滴溜溜的转动,划过一阵阵青白不定的寒光。
二十四位黑衣强者的身影戛然而止,目光同时落到了那柄飞刀之上。
斩仙飞刀什么时候最可怕?
即不是出刀前,因为刀还未出,至少还有抢先出手的机会。
也绝不是出刀之后,飞刀一但射出,在命中目标之前,绝不会有其他人被刀意所笼罩。
最可怕之时,便是飞刀将出未出,随时都有可能出刀的那一刹那间。因为没有人知道斩仙飞刀的目标究竟是谁,更没有任何知道飞刀会落向何方。刀光一闪的一刹那间,甚至都有可能会让任何人成为刀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