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打趣道,楚兄是不是知道你堂弟楚诏与任灵瑶订了婚有些羡慕,非也,我只是因为空觉大师的话,有些疑惑而已,申玉笑道,我看你是在想那两段姻缘吧?休的胡说!世间女子俱是水性杨花,我岂能被此事所左右!
申玉笑道,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岳华黎弃了你是不假,可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比如你堂弟的未婚妻,楚暮云眉头微皱,面露不悦之色,道:“休要胡言乱语,为兄岂会因一女子而耿耿于怀。”
申玉见状,赶忙赔笑道:“哈哈,楚兄莫要动怒,小弟只是随口一说,你何必当真呢。”
楚暮云冷哼一声,道:“哼,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申玉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小弟谨记在心。不过楚兄啊,你说这空觉大师所言究竟何意呢?难道真有什么天机不成?”
楚暮云沉思片刻,道:“我也不知,空觉大师乃是修行多年的有道高僧,他的话想必有其深意。只是贵人相助与这两段姻缘之事,确实让我颇为困惑。”
申玉笑道:“嘿嘿,楚兄何必烦恼,缘分天注定,该来的总会来的。说不定你的姻缘就在前方等着你呢。”
楚暮云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我心中总是不安。”梦中也时常出现些怪异景象、让我坐卧不安,寝食不宁,
申玉见状,安慰道:“楚兄不必担忧,一切顺其自然便好。况且那昆仑派的任灵瑶也是江湖有名的美女,你堂弟能与她订婚,实乃良缘。”
楚暮云微微点头,道:“嗯,任灵瑶的确美貌非凡,不过她能否真心对我兄弟还要另说,申玉闻言笑道,楚兄,你太多虑了,令堂弟楚诏再怎么说也是南疆玉阁王,地位仅次于令尊南疆王楚啸江。与太子平起平坐,你没必要过于担心,你也没有必要拿你前妻岳华黎。与你堂弟之妻任灵瑶相提并论、楚暮云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申兄,此言差矣。灵瑶之美,诚然令人心动,但感情之事,岂能以地位论之?且不说灵瑶心意如何,即便她真心对诏弟,这其中变数亦颇多。”
申玉却是不以为然,笑道:“楚兄何必如此执拗?楚诏之地位尊崇,任灵瑶能嫁入楚家,乃是她的福分。且楚诏与灵瑶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
楚暮云摇头道:“申兄,你我皆知,这世间之事,往往并非表面那般简单。地位、容貌,皆是虚妄,真心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申玉笑道:“楚兄,你莫不是还念着你那前妻岳华黎吧?过去之事,何必耿耿于怀?如今楚诏与任灵瑶既已结缘,你当以祝福为宜。”
楚暮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叹道:“申兄,华黎之事,我自是难以忘怀。但我并非因此而对灵瑶有所疑虑,只是觉得感情之事,需得慎重。”
申玉拍了拍楚暮云的肩膀,说道:“楚兄,你便是太过谨慎了。以楚诏之能,定能处理好与任灵瑶之事。你且放宽心吧。”
楚暮云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但愿如此吧。只是我身为兄长,对诏儿的婚事,自是不能不关切。”
申玉笑道:“楚兄放心,有我等在此,定会护得楚诏与任灵瑶周全。”
楚暮云点头道:“有申兄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只是不知这江湖之上,又将会有何种风云变幻。”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此时,一阵清风拂过,吹得两人衣袂飘飘。楚暮云望着远方,心中暗自祈祷:但愿诏儿
楚暮云眉头微皱,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身影,但他随即摇头,道:“没有。”
申玉见状,心中暗自嘀咕:“这楚暮云还真是个怪人,难道他真的对女子不感兴趣?”
两人继续前行,一路上谈论着江湖之事。不知不觉,他们已临近营州。
此时,申玉又忍不住开口道:“楚兄,你说这营州之地会有什么奇遇等着我们呢?”
楚暮云淡淡道:“未知之事,何必多想。”
申玉笑道:“嘿嘿,楚兄总是如此淡定。小弟倒是有些期待呢。”
说话间,他们已踏入了营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