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隔不足三米,湿父仍然气定神闲,女人的发丝已有些紊乱,额际也微微见汗,气息也微有急促,仿佛是遇到了豺狼,被狠狠的蹂躏了一翻似的。
湿父好整似暇的招手:“来呀,继续啊,刚刚不是很厉害的嘛,遇到个硬的,就脚软了?”
上官云尘和西门耀铭都算是贱男,贱的非同一般,可两人和这位湿父比起来,显然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眼前的才是真正的极品贱男啊!
女人仿佛被气得浑身发抖,“你等着,这件事我绝不会这么算了的,今晚我一定会要你的命!”
湿父淡笑:“白天都搞不过我,晚上还能搞得过?”
女人冷哼一声,“到时你就知道了!”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打算的话,我劝你带多一点人,因为就你一个的话,还不够我做热身运动呢!”
“混蛋!今晚我一定要你的命!”
女人一声怒骂的同时,人影一晃,借着一道清风,消失在晴天白日之中。
湿父再一次扬起双手,闭上眼睛,显然是准备招架,只是默然的站在那儿好一阵,终于张开眼睛转过身往严小开及完颜玉走去,显然是那个女人终于走了。
“哎,你们两个怎么样?”
“没事!”严小开摇摇头,“湿父,谢谢了!”
湿父摆摆手,显然是让他用不着客气,然后又问:“你们怎么会招惹上这个难缠的女人?”
严小开与完颜玉互顾一眼,相视苦笑,我们要是知道就好了。
“湿父,你认识这个女人?”
湿父点点头,语气平淡的说,“斗了近十年的冤家了,怎么可能不认识。”
严小开又问:“湿父,她到底是谁?”
“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女魔头,现如今已经有些收心了,要换了十年前,你们两个现在恐怕早就没命了。不过不管怎样,以你们现在的实力,是惹不起她的。”
严小开苦叹,“可我们也躲不起啊!”
湿父有些埋怨:“早就说让你跟我学金枪不倒的神功了,你就不学,要是学了的话,现在用得着受她的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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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嚅嚅的说,“湿父,不是我不想学,是我身上原本就有内功在身,如果又学你的功夫,不知道会不会相冲……”
湿父摇摇头,“阿大,想要做大事那就首先得让自己强大,绝不能前怕狼后怕虎。”
严小开皱了皱眉,有些犹豫不定,弱声问:“那我要拜师吗?”
湿父想了想说,“拜也行,不拜也行,我大你最多就十岁左右,没有那么大的代沟,你要是觉得别扭,不拜也罢。”
严小开声音更弱的问:“那我学了你那个功夫之后,可以不做鸭吗?”
湿父脸上浮起一抹怪异之色,“这个……”
“如果真的非做鸭不可的话,那我就不学了!”
湿父沉吟一下问:“那你有几个女人?”
严小开转过头看了看完颜玉,然后说,“暂时就一个。”
他说的一个,并不是完颜玉,而是郝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