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突然出现一丝波动，随即萧严立即消失不见。

这时，卡尔斯脸色越发难看，他这才察觉到那一丝空间之力。

可惜已经太迟了，当他反应过来时，一道身影便出现在尸山之上。

与那道黑色身影面对着面。

这一刻，萧严的脸色是震惊无比的。

眼前之人，散发着淡淡的血雾，浑身都被血污染成了黑色。

可那清秀的脸庞，凌厉的眼神，分明就是那人。

“方，方，方元？！！”

萧严声音都在颤抖。

他从没想过与方正再次见面是在这种情况下。

“哦？老萧啊。”

方正看了眼萧严，慵懒的声音缓缓传来。

他平静的脸色与萧严的紧张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到方正的表情，原本有很多问题的萧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宕机，根本无法联想到眼前的一切和方正之间的关系。

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敌方迷惑自己的幻想。

“又是空间力量！”

卡尔斯两眼充满了血丝。

对于空间天赋，他可谓是厌恶至极！

这简直就是苍蝇一样，不断在自己眼前飞来飞去，却怎么也捉不住。

“可恶！！！”

卡尔斯再一次感受到尊严被挑衅。

眼看着尸山越来越高，暗黑大军一点点减少，他已经开始按耐不住。

即便最后把此人消耗至死，他们暗黑大军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可一时间，他竟然没有更好的办法。

要是自己出手，那人会溜得更快，自己的大军也死得更多。

自己不出手，就任由此人一点点的消耗下去。

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消耗战，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方正的杀戮速度正在变慢。

看来消耗战已经初见成效。

暗暗点头的卡尔斯，其实内心还是很震惊方正的体力与精神力的。

这种量，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但身为敌人，当这种量落在自己脸上时，就只会感到恶心无比。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好一会，萧严终于整理好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