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久，莫小珺就通完电话回来，脸色却十分难看。

她看向方正，支支吾吾的好一会，才说道，“我们再等等吧。”

“你不用隐瞒我的，有话直说就可以了。”方正说道。

“额，这个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莫小珺想岔开话题，但看到方正平静的眼神后，就直接说道，“其实和你想的差不多，不过不是那些学校不敢要你，而是不会要你。”

她叹了口气，“现在国内比较顶尖的学院都是大混乱时期建立的，所以这些学院有个特点就是曾经是某个家族的附属物。”

方正之前也了解过这方面的历史，很多大学都是由传奇人物创立的，自然也成了他们家族的附属物。

之后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发展，有利益输入，利益互换等因素，现在的大学虽然不会再是某个家族的附属物，但却和多个家族甚至数十个家族存在关联。

即便后来有国家介入，也只是占了很小一部分比例，没有决策权。

偏偏这种大学却因为参与家族多，资源也更多，诞生的强者自然也多，强者又反馈资源给学校，学校又进一步强大，最终成为名校。

更可怕的不单止一家大学这样，几乎所有知名大学都是这种情况，只是谁占比多的区别罢了。

别说是知名大学，就连那些不太知名的，但能赚钱的大学，都存在这种情况，只是有关系的家族会少一些，弱一些罢了。

所以当这些家族利益一致，联合起来排挤方正时，他可以说是毫无办法。

除非他不去这些大学，去国家独资的大学。

可这些大学往往资源不够，不单师资被抢，连优秀的学生都被抢，每年都是越办越差，全靠国家亏本补贴才能一直运营下去。

不过这也不能怪国家，除了觉醒者学院，还有普通大学，都需要国家补贴，自然分配的资源就少了。

总的来说，就是陷入一个怪圈，好的越来越好，差的越来越差。

解释完后，莫小珺也是替方正抱打不平。

方正笑了笑，“莫老师，听说大学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大学联赛？”

莫小珺不明方正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认真解答，“是的，每年开学后一个月就正式开始，先是学校预选赛，然后才是全国赛，听说今年还有世界赛。”

“那就行了，你知道哪所大学最差吗？”方正笑了笑，心中便有了一个计划。

“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你知道吗？”

“最差是哪个确实不太清楚，不过魔都有所公办的大学听说都快办不下去了，每年大学联赛连全国赛都进入不了。”莫小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