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爱卿怎么没上朝啊?”
“陛下,陆指挥使身体抱恙,托臣向陛下告假,”
“哦?高爱卿,你是如何知晓的?陆绎所患何病?”
“回陛下,今日臣在途中遇到了岑福,见他慌里慌张的,便问他何事?”
“岑福?可是陆绎身边那个校尉?”
“正是他,岑福言说,陆指挥使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晨间醒来,突然失聪了,也不会说话了,不知何故,”
“突然失聪失语了?”皇上神色有些难以捉摸,“这是什么病?莫不是与家人吵嘴一时生气,故而装作这般模样?”
下边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高洪一时也不确定,便琢磨着说道,“陛下说得在理,这病来得蹊跷,倒真是怪得很,”
“这样吧,下了朝,你去看看陆绎,对了,带个太医一同前去,”
高洪领命,下朝后带了太医直奔陆府。
“雪儿,大人身体抱恙,我一时顾不得许多,俭儿和宁儿就由你照顾了,记住,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要出来,看顾好俭儿和宁儿,一会儿你带俭儿和宁儿搬到最西边厢房,有事就叫忠伯,我已经交代好了,”
穆雪见袁今夏语气急促,神色慌张,当下来不及细问,“姐,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俭儿和宁儿的,”
“好,快去,记住我说的话,”
袁今夏交代好一应事宜,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约莫半个时辰,派出去请先生的小厮回来了,“夫人,先生请来了,”
“好,”袁今夏忙迎上前,“先生,我家老爷突然患病,不知何故,晨起后方才发现,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了,也不会说话了,”说着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儿了。
“陆夫人不必着急,待老夫看看,”
片刻后,老先生摇着头,紧皱着眉,“夫人啊,恕老夫医术不精,实在看不出症结所在,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袁今夏无法,只得再派人去请先生。岑福着急,说道,“嫂夫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多派人出去,多请几位先生,许是会有些办法,”
“好,就照你说的办,你去安排吧,”
岑福应声离开。袁今夏回到房内,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陆绎,心里不是滋味,“但愿大人这招苦肉计能够奏效,原本以为装一装瞒混过去便也罢了,大人却说,此事关系生死,装聋作哑终究要露馅儿的,不如来真的,哪曾想,一粒药丸吃下去,大人真的就听不见了,也不会说话了,”
袁今夏摸了摸怀里的解药,“解药须在七七四十九天内服下方可有效,不知朝堂上情形如何?皇上会有何反应?那高洪能否像大人猜测那般助一臂之力?”
两个多时辰过去了,来了六位先生,都是摇头离去。直到第七位先生到时,高洪带着太医也来了。岑福引高洪进来,袁今夏见了礼,神色悲戚,向高洪说了陆绎的情形。
高洪见袁今夏双眼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便不疑有他,安慰道,“陆夫人切莫过于伤心,皇上关爱陆指挥使,特意着我带了太医前来,还请夫人带路,让太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