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奉圣旨整治官吏,咱们只管看热闹就是了,”
朝堂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一个月后。
“大人,欧阳应几次三番托人示好,高洪都不曾给予回应,前些日子听说人已经不行了,今日便传来消息,抑郁而亡,其家里人大概是事先想好了说辞,对外宣称是心疾猝死,”
陆绎放下手中的书,“高洪果真是睚眦必报,不过此番却是用的杀鸡儆猴,明日的朝堂想必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大人,最近夤夜探访高府的越来越多,想必这风向已经彻底变了,”
陆绎轻轻冷哼一声,“是时候了,”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大人,今夜卑职便将东西送去,”
“不必露面,他是个聪明人,见了自然知晓,”
岑福点了点头。
陆绎回府时,已经很晚了,袁今夏见岑福并未一同回来,便问道,“大人,岑福呢?”
“去了高府,”
“高府?高洪府里?”
陆绎点了点头,“胡一嘉吓破胆而死,欧阳应抑郁而亡,下一个该是重头戏了,即便是看热闹,也要添一把柴才好,”
“不过才一个半月的功夫,这高洪果然狠戾,胡一嘉和欧阳应不过是受了徐敬指使,这招分明是一石二鸟,杀鸡儆猴,让其他官员不得不倒向,朝中那些徐敬的旧识必会给他传去讯息,想必徐敬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大人这把柴再添进去,这个年关他怕是难捱得很,”
“夫人聪慧,就是这样,”
袁今夏一边系好陆绎的腰带,一边笑道,“岑福不会也用那江湖上的招数,飞镖传书?”
陆绎捏捏袁今夏的脸,轻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夫人,”
“那高洪是个聪明人,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当初被徐敬整得那么惨,现下有了机会,自然要回敬与他。他既要报仇,那必须要有十足的证据,他明知徐敬的所作所为,但是口说无凭啊,大人暗中助他,他就算知道,也定不会泄露半分,这其中利害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罢了,”
“夫人分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