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科尔本场的发挥堪称完美,如果是遇到别的对手,那么他几乎可以锁定胜局。”
“只可惜,他运气不好。”
记者:“您说的运气不好是指遇上了您吗?”
凌志:“并不完全是,甚至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恐怕是在他自己吧。”
记者:“哦?那关于科尔先生最后一局炸球堆以及情绪失控的表现,您有什么头绪吗?”
凌志:“抱歉,这一点我并不清楚。不过他似乎压力很大,我希望今天这一战后,他能调整好自己。”
“也希望他能摆脱一些生理和心理上的束缚,真正地去做自己。”
记者:“明天你将对阵华夏军团的另一名选手,云枫。在昨天的比赛结束之前,你有想过会是云枫取得最终的胜利吗?”
凌志:“我有设想过。世界第一并非不可战胜,只要你拥有扎实的球技和坚韧的内心。”
“而云枫则两点都具备,他是一名令我感到敬佩的斯诺克选手,希望我们明天的比赛能够精彩。”
记者:“可是,掌握了炸清打法的你,在现阶段来讲,恐怕很难有人是你的对手。”
“我们普遍认为,明天的决赛,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
凌志微微一笑:“我还要再次重申,我并没有掌握炸清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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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明天执裁比赛的主裁判并非是吕锐老师,如果我使用炸清打法的话,恐怕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在记者们的一片哄笑声中,凌志继续道:
“更何况,为了应对科尔先生,我这边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边说着,凌志边拿出了自己的球杆,展示给在场的记者看,
“这场比赛中,我打出的发力球很多,导致我的皮头严重损坏,已经不能用了。”
“新皮头的适应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很遗憾,明天的比赛,我不会使用炸清打法。”
“......”
这场比赛的采访持续了很长时间,凌志也毫不吝啬地吐露出许多讯息。
赛后韩轻悦告诉凌志,很多人不知从何处得到了凌志的联系方式,把电话打了过来。
这些人是来问炸清打法的细节的,不过都被韩轻悦三言两语应对了过去。
奇怪的是,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位是凌志在现实中认识的朋友。
晚上10点钟,凌志返回了酒店。
刚到大厅,就发现云殷姐弟坐在电梯口,静静地等待着。
看着凌志走了过来,云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上前,叫住了凌志:
“你好,凌先生,我想问一下,你有联系上云枫吗?”
凌志苦笑着摇摇头:“他手机关机了,我一直都打不通,已经拜托其他朋友在联系了,一直都没有消息。”
云殷长叹一口气,赶忙拉住了正要走入电梯的凌志,欲言又止。
凌志会意,跟着云殷来到了大厅沙发处,坐下来,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静静地望着对面的三人组。
云殷跟凌志闲聊了几句,还是没敢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说出来,最终还是云栋不耐烦地抢过了话头:
“我说,你跟云枫不是朋友么?既然你今天赢了比赛,你明天对阵云枫的时候能不能放点水,把冠军让给云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