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眼睛在乔鹤年身上不停的打转,乔鹤年被他看的毛毛的,只得无奈放下书,等着陆深的问题。
要不然这个人能保持这样的好奇心盯着他好久,真的是熬不过他。
陆深见乔鹤年放下了书,他贱兮兮的凑过去,问:
“鹤年,你似乎和萧老将军很熟啊?”
乔鹤年:“嗯,算是旧相识吧!”
陆深意味深长的拉长音调:“算是哦?”
乔鹤年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鼻梁,头疼的对时宜说:
“你要不然和他说会儿话?他太吵了。”
时宜一耸肩:“我也嫌弃他吵!”还是你和他说吧。
陆深热情不减,阴阳怪气道:“鹤年,我和你认识十多年了,我怎么不知你在雁北关还有旧相识。”
他突然贴近乔鹤年的脸,追问道:“啥时候因为啥结识的?说说呗!”
时宜也似乎来了兴趣,叹道:“长路漫漫,就当是讲故事了,打发一下时间也好。”讲讲呗。
陆深对时宜的识相送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乔鹤年放下手里捏着的书本,妥协道:“好吧,告诉你们也无妨,省着你们一天到晚的瞎想。”
陆深:“没错,没错!快说吧,是不是和刁姨姨有关?”
乔鹤年瞪了他一眼,不满道:“既然猜到了,还问!”
陆深抗议道:“我要听细节!”
时宜笑眯眯的裹紧大氅,已经进入严冬,越往北走越冷了,明后天就要找出羽绒服来御寒了。
现在车厢里虽然有点冷,但还能忍受。
乔鹤年将腿上的锦被往上拉了拉,端起时宜刚给他倒好茶的杯子,动作优雅的押了一口。
他一边开口一边稳稳的放下杯子。
“这个事情要从我娘生下我以后说起,那时她在京都的萧老将军府附近居住,由于我娘有一手好字,在京都便有个才女的名头。
萧老将军家的孩子们需要一个启蒙的先生,机缘巧合之下,萧家主母看到了我娘的那笔好字,便请了我娘来教他家孩儿写字。
一来二去便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