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内,酒楼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曾先生上座,其他几个老郎中也依次坐在他的左手边,右侧是今日被留下来学保健操的御医。
他端起酒杯自我介绍道:
“鄙人姓姚,名单字一个蒲,诸位可以称我小姚就行。日后还要和师傅们学保健操,希望诸位不吝赐教!”
他举杯痛快的就干了。
说实话,在座的和他主子闹得不太愉快,谁都不愿意搭理他。
但是,又不能不搭理。
那一箱子的金子,沉甸甸的压着诸位的脾气。
那是金子啊,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拿出手的吗?
他们这一辈子也未必见过一根金条,今日突然就看到了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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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的人,通常都不好惹!
曾先生端起杯子,笑道:“相逢既是缘分,来来来,咱们大家一起和小姚走一个。”
杨郎中也打起精神来,端起酒杯和大家一起碰杯,一仰脖干了。
姚蒲很能放下身段,亲自给几位老先生倒酒,套近乎。
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不太招人待见,他依然装作不知,该劝酒就劝酒,努力活跃气氛。
曾先生很给他面子,劝酒就喝,给他斟酒他就道谢。
有来有往,似乎姓姚的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了。
小药童们坐在下首,他们只低头吃,并不参与大人们的应酬。
第二日,鲁向生准时踏入济世堂,和几位老爷子一起开始每日的做操时间。
鲁向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有节奏的一边嘴里打着拍子,一边伸胳膊踢腿的。
姚蒲站在最后面,也跟着拍子,看着前边人的动作学着做操。
好像他已经是济世堂的人一样,一点也不见外。
鲁向生也不在意他的存在,该干嘛干嘛!
做完操,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准备接诊,已经有患者陆续来到。
小药童穿梭在患者间,将病人带到诊室或者大堂的老郎中桌前。
还有几个药童在按方子抓药,大家都很忙碌。
姚蒲一会儿溜达到诊室那边看杨郎中给患者看病,一会儿又出现在曾老先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