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餐露宿饱经风霜,来福叔的罐鸡,在那时成了时宜为数不多的安慰她五脏庙的佳品。
就是如今回味起来,还是口齿留香,不能自已。
来福叔笑了,颠颠的去起罐了,时丫头对他的手艺还是这么认可,他很满足。
太阳西斜,转眼已经黄昏。
乡间小道上一队人疾驰而过,马上的人咬牙切齿,太可恨了!竟然走错那么远,差点耽误爷的大事。
该死的,竟然让一个村姑给耍了,那丫头就祈祷千万别碰到小爷,不然一定给她好看。
哼!
被他惦记的姑娘正在吃着鸡腿,喝着果酒,欣赏着落日余晖,一派悠然自得。
疾驰的马儿跑了一天,很是疲惫不堪。
马上的公子心疼,却仍是狠心的抽马狂奔。
无论如何得接应主子,不然他不能安心。
驾!驾……
半夜时分,几匹快马又飞奔在这条乡间小路上,这已经是今日里他们第三次经过这里,当真是和这条路有缘啊……
可惜这次稍显狼狈,马上的人大多带伤,白日里和时宜说话的男子,后背上还插着几只箭羽。
他来不及处理伤口,拼命的护住那匹枣红马上的那个人。
可惜,此时他想护住的人也受了伤,今日他们中了埋伏,损兵折将,
只怕凶多吉少了。
男子心中渐渐有些绝望,他的力量在受伤后快速流失,他还没能把主子带离危险。
焦急的神色很少见的出现在主子脸上,想来主子也要撑不住了,可是这里离永州驻军越来越远,这可怎么办?
一咬牙,他大声说:
“主子,前边山脚就是岔路口,我引伏兵往泰安城跑,你带人翻山抄近路去永州城驻军……“
没等他说完就被打断。
“不行,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