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渊心中一喜。
而墨长空又道:“没能加入墨国武院,是他的损失,再者,他虽不错,但还没有资格让我墨国武院为此损失一位副院长。”
“我墨国武院,从开宗立派至今,已有数百年,在此期间,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
墨长空凝视秦渊,一字一句道:“过去不会,未来更不会!”
闻言,秦渊脸上也多了几分正色,点了点头:“多谢!”
这一刻,不管秦渊多么老谋深算,心中都多了一丝丝感激。
而感激的同时,也愈发觉得墨长空深不可测。
不过,墨长空认真起来的模样,确实有些深沉,如同即将发怒的狮子。
气势上的无形压迫,给秦渊带来不小压力。
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会偷偷去枣城收郑晨为徒。
只不过因为有墨长空的存在,他不敢妄动。
这一瞬,因收郑晨为徒的那一点飘飘然,烟消云散。
秦渊深深明白,自己与墨长空看似在武院地位相当,但其实相差甚远。
这个相差甚远,不仅是指职位,还有势力。
他可是知道,墨长空手中可是掌握着一支只听他一人之令的武院禁兵呢……
似是又想起什么,秦渊又问:“那郑直,如何处理?”
闻言,墨长空淡淡看了秦渊一眼:“你心中不早有答案了么?又何需多此一问?”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不可亲自出手,武院长老级别以下的力量,包括长老在内,你可随时抽调,只有一个要求,做事要干净。”
说话之间,墨长空狭长双眸,杀机一闪而逝。
“我明白了。”
秦渊点头,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墨国武院的全国大选,就此落下帷幕。
而墨皇广场的事迹,也很快就在国都传开,被无数国民津津乐道。
一时间,郑直之名,响彻整个国都。
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墨国武院沦为笑柄,被大家嘲笑。
而那副院长秦渊,更是被无数人耻笑。
有吃瓜文人自持学富五车,还专门作了一首诗:“有子郑直参选拔,轻轻松松闯三关,三关之后破剑阵,破了院长拒入院,副院呵斥不让走,执法出手连被杀,副院恼羞下杀手,连施绝技未奈何,还得院长再联手……”
之后的几天里,这首诗在国都广为流传。
街边孩童人人念,大人读了直发笑。
至此,墨国武院的影响力,一降再降。
当然,写出这首诗的“才子”,没能活过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