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齐悦发现周围的玩偶都变成了人类的模样，此刻正坐在看台上责骂着齐悦的残忍无情，在小丑身边的玩偶早已变成了一副烧焦的样子，满脸仇怨的女人样子，在那瞪着齐悦问她为什么烧自己。

即使如今的齐悦性子比之前柔弱胆怯来说自信坚强了许多，但面对如此场景还是感到了当初觉醒日时的无力感。

她感觉自己是一个罪人，此刻仿佛是掉入海底一般，周围的空气都在挤压着她，口鼻被海水封锁着，难以呼吸，就连挣扎一下都十分费劲。

“那你不该死吗？”

感受到齐悦承受不住压力了，齐越马上占据了身体静静的看着身前那个一脸焦黑，双眼中充满仇怨的女人。

或许是感受不到了齐悦的恐惧，女人靠近齐悦就想用焦黑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女人脸上，周围的幻境瞬间破解，在齐悦面前的女人竟然是那个小丑。

“你就不该死吗？你的表演很烂，根本没人看，而且它也不好笑，你要是没活的话，可以试试咬个打火机。”

小丑在原地愣住了，这个大嘴巴子虽然没有对它造成一点血量上的伤害，但是齐越后面的话加上这个大嘴巴子对他脆弱的内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你....你....你个杀人魔，你才该死！”

小丑的声音都有些变形，尖锐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音。

“哈哈哈哈，我杀的是玩偶，而我的朋友，你杀的才是人，是那些认为你表演差劲的人。”

“我的朋友，我想告诉你，你的表演......”

“真烂！”

最后两个字齐越咬的很重，小丑没有将齐越弄破防，自己却破防般的在原地撕咬着身旁的玩偶。

“你笑什么笑，该死的贱人，我咬死你，我咬死你。”

在齐越说完真烂后，小丑仿佛感觉到身边玩偶变成了一个女人，在骂着它那拙劣的表演。

眼见小丑陷入了自己的幻境，齐越手中匕首直接朝着它眼珠子就刺了过去。

关键时候，小丑还是凭借着很高的感知反应了过来，看着即将刺穿自己眼睛的匕首，只好用手掌挡了下来，可惜它的韧性并不高，匕首直接就刺穿了它的手掌。